有很多面，有些面很阴暗，而可可一直都生活在这种阴暗里，用她的话说就是她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推开门，屋子的灯还亮着，唐思敏坐在沙发上，怒视着我。
“你怎么还不睡？”
“你和那个文雯是什么关系？”
“怎么了？”
“我问你和那个文雯是什么关系？！”
我不太喜欢唐思敏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就像是在审讯一个犯人，而且我也不明白她凭什么来质问我和文雯是什么关系，于是不耐烦的跟她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思敏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们就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管得着吗？”
“林锦程，你就是烂人，活该程淼和你分开！”
本来大半夜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没有心情和她吵架，可是她偏偏提到了程淼，我忍不住对她吼道：“你他妈是我什么人？！我是不是烂人关你屁事，还有，要不是你，我他妈的会和程淼分开？！”
唐思敏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她哭，她仰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想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倔强。
也许那件事也并不能全怪她，其实她说得对，我是一个烂人，从跟文雯拥抱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是一个烂人，或许在我放弃程淼的同时，我也放弃了自己。
不管唐思敏怎么努力，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眼神也开始变得黯淡，缓缓的说道：“锦程，这次来贵阳，我本来是抱着希望来的，可是你把这些希望通通打碎了。”
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只见她朝着我走了过来，擦身而过，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很重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