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霍澄渊长臂紧紧揽着媳妇的腰,脸色不好。
舒儿说,人前秀恩爱,就是给别人喂狗粮。
不许他在有人的地方对她做亲昵的事。
现在她二哥二嫂,就让他吃狗粮,她得补偿她。
“君曦珽,咱进屋行吗?”凌舒背靠院墙上,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又娇又羞。
“好。”某人的声音特别愉悦,身影晃如闪电。
次日,凌舒看着镜子里的一对熊猫眼,赶紧从玉石空间里,取出花露敷敷脸。
“霍澄渊,干脆我们完成最后一步得了,你尽兴了,我也能睡个好觉。”
正给她挽发的霍澄渊,手一抖,扎的不怎么好看的妇人发髻,又散了。
“舒儿,大清早的不要引诱我。”
霍澄渊从后捧起小娇妻的脸,吻了下去,“舒儿,再忍忍,等我去了皇都城,取了武状元之名,我们就成亲。”
暂时给不了你皇后的位置,先让你做个官夫人。
“去你的,是我忍不住吗?”凌舒转过身,一把把人推开,明明是他欲壑难填吧。
霍澄渊退后几步,盯着她殷红饱满的唇,笑的不怀好意,走向前,把人抱起,放在桌子上,平视着她,“好,是我忍不住。”
“唔,唔…”凌舒后悔,再也不要在大清早说这些话了。
一行人,到了衙门,正好辰时。
楚泓珺依旧一身红衣,薛知府今日最后一次穿官衣了。
他坐在上面,满脸的煞气,倒有了几分官威。
乔无竞兄妹俩把假王锐,往公堂一放,都不需要审讯的,凌峰无罪释放。
贾家那些人,以偷盗陆家财宝,全部下了大牢,他们名下的所有财产归还陆容音。
王家人以污蔑罪判刑。
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骚,他们自然不服。
坚持说他们家的假王锐真的被凌峰杀死了,“大人,我们亲手埋的,这个人一定是假的。”
公堂上的易容王锐,期期艾艾的看着他们,“叔叔,婶子,我没死啊,你们把我埋了后,有个高僧路过那里,看我命不该绝,把我从坟里挖出来,救活了。”
王家人懵了,那高僧是他们胡诌出来的,真的王锐死了,那天的一切,都是他们演的戏啊。
这杜撰的高僧还成了真人不成?
薛知府惊堂木一拍,威严宣布了王家罪行。
“判王家欺诈污蔑他人罪,罚银钱一万两,凡参与此事者,各打一百大板,带下去受刑。”
王家人已无词辩解,悔的肠子都青了。
“大人,冤枉啊,我们以后不敢了。”
一百大板啊,那是要他们半条命。
然而谁也不会同情他们一下,公堂外的围观百姓,都想扔两臭鸡蛋给他们。
最后,陆家那几十箱子财宝,全部归还陆容音。
陆容音只要了她外祖收集的那些古玩珍宝,金银全部捐给了朝廷。
楚泓珺几乎没有客气的就收下了,这次君北劼回去,天泽国皇帝要求南楚奉上一千万两银子,才撤走栖城外大军。
没得办法,南楚不给也得给。
这几乎掏空了整个南楚的国库,陆容音送上的金银,对于朝廷就是大旱天的一滴甘露,弥足珍贵。
至于卢仕英,扮强盗杀害百姓,砍伤官员,斩立决。
夜里,霍澄渊从知府衙门的大牢死囚室,带回卢仕英。
卢仕英被楚泓珺喂了迷药,被霍澄渊扔在地上,没有半分反应。
今天是贾承海代替他死的。
凌舒蹲下用异能探查卢仕英的心跳,强劲有力,不免担忧道:“霍澄渊,昨天那个死囚,只在水系空间呆了一天,万一卢仕英在里面待的久了,憋死了,怎么办?”
昨晚,霍澄渊从衙门带回一个死囚,让她收进水系空间,今早取出来,人完好无损,也没有什么特殊记忆。
好似平平常常的睡一觉一样,没任何变化。
霍澄渊拿出一块白布,把卢仕英整个包裹起来,只在鼻子嘴留出一个小洞,“他本就该死,没了他,楚泓珺可以去找到其他证据。”
“行吧!”凌舒话音落下,就把卢仕英收进水系空间。
离海鲜远远的。
陆家,陆容音请人把整个陆府翻新一遍,把从贾家拿回来的宅子铺子庄子田产,全部改到凌舒名下。
又给了凌舒几箱子她祖父留下的古玩珍宝,以报答她这次的救命之恩。
凌舒看着陆容音给她的一摞子纸,其中有一张是陆家所有花粉铺子五成利的转让契书,外加一块天下钱庄的黑色玉牌。
她推拒没要:“容音,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分这么清的。”
“舒舒,当初在姜家村时,我就说了,分你一半的,自然不能食言,何况,口红花露和香皂的利润,比我原来的胭脂水粉赚钱的多,你也别和我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