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饭后,杜文生说道:“大姐夫大姐,卢仕英这几天,在贾承海的爹娘身后,想用蛮力强行收走陆家的铺子,他这是准备吞了陆家。”
“只怕贪心撑破了肚皮。”
凌舒冷笑几声,把霍澄渊布的那个局,说给杜文生听。
杜文生听完,脸上的愁云散去,笑说:“三皇子快来了,我们就在他来的当口动手,最好让他亲眼所见。”
凌舒也跟着笑:“戏就是演给他看的。”
夜里,凌舒和霍澄渊乔装一番,去了贾老婆子家,忙活半夜才回来。
三天后的下午,凌舒和霍澄渊拿着陆容音的铺子契,去了被贾婆子抢去的铺子。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贾婆子嚣张跋扈的声音,“快把今天挣得钱都交出来,今后我就是你们的主子了,谁敢偷奸耍滑,我抽死她。”
凌舒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贾婆子。
她从后提着贾婆子的后衣领,把人甩了出去。
“你算什么主子?既不是陆家人,也没有房契,你哪来的脸,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你是谁?竟敢这样对我?”
贾婆子摔在地上滚了一圈,指着凌舒,怒骂道,“我可是云州首富陆家主母,你打我,我让你在云州混不下去。”
凌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哈,笑死我了,陆老爷子死多少年了,他什么时候娶的你啊?还是说他半夜来找你了,那你可要小心,他哪天把你带过去。”
霍澄渊戴着玉色面具,面具之下的脸,却异常的冰寒。
敢用手,指着他媳妇,找死。
他指尖弹出一枚铜钱,嵌入贾婆子手心,痛的她立马缩回了指着凌舒的那根手指。
看着鲜血淋漓的手心,贾婆子痛的嗷嗷叫,爬起来,就往人群外跑,“哎吆,疼死我了,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凌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轻嗤一声,她来找她,可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卢仕英。
铺子里的一群伙计,眼里闪过快意,他们是陆家雇佣来的,可不是贾家奴才。
这个死婆子仗着她是陆小姐祖母,接管了铺子后,把他们当奴仆磋磨。
凌舒进了铺子,拿出铺子房契,看向屋里四个伙计,说:“我是凌峰和陆容音的妹妹,你们不用担心,只管照顾好铺子,三天后,你们东家就会平安回来的。”
他们都见过凌峰,也知道凌峰和陆容音的事,听她说东家能回来,心里吊着的大石头也就落地了。
毕竟这干的好好的,东家坐牢了,他们也不知道今后会是个什么结果,活计丢了没关系,万一给他们招来祸事,就麻烦了。
凌舒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刚把账目看完,贾婆子就来了。
她的后面跟着三个中年大汉,六个少年人,还有两个高个汉子。
俩汉子一身劲装,看腰肢步伐,还有眼中的肃杀之气,俨然是军中出来的士兵。
贾婆子指着凌舒对俩人嚎叫道:“就是她打的我,还想来抢我的铺子,官爷,你快把他们抓起来。”
俩人见凌舒绝美的脸蛋,就想上手抓她。
霍澄渊站在凌舒跟前,看向俩人的眸光,宛若两把炙热的火剑,逼着他们动弹不得。
凌舒看两汉子弯曲的双腿,双手搭在胸前,眼角带笑的问:“你的铺子?你有什么证据?”
贾婆子洋洋得意,“还需要证据吗?陆容音快死了,陆家绝了,这铺子还不得我这个祖母来继承啊!”
等她得了陆家的一切,就把大儿子一家救出来,以后再也没有人和她抢家产了。
凌舒脸色变的冷寒,大声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贾承海把陆家所有财产搬回家给你,现在陆容音还没有死,你又想来贪她的铺子,你就不怕和你儿子一样,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吗?”
一旁看戏的,听了凌舒这话,想到前不久,陆家被盗的事。
他们听说陆家所有东西都没了。
“姑娘,你说的可是一个多月前,陆家被盗的事。”
“听说厨房里的一篮子青菜,都被提走了。”
凌舒低头扶额,她也不是那么爱小的人,只是当时收的急,她想着所有东西收进空间,它们自己就进去了。
“对,就是那次,现在那些东西就在这老婆子后院的地窖里面,那天晚上,我在如意赌坊亲耳听他说的,”凌舒指着贾婆子身后一个男子,“赌坊那库房的东西,也是贾家偷的。”
那男子瞅了两汉子一眼,面红耳赤的辩解道:“死丫头,你别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更没有偷过如意赌坊的东西。”
他是去过赌坊,可偷赌坊的东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的。
贾婆子身后另一男子说:“你到底是谁?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陆家丢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就是马车拉,那也得百十匹马,才能拉的完,整个云州城,谁看到我们从陆家拉东西出来了?”
凌舒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