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澄渊和凌舒是第二天早上进的云州城,杜文生见到两人,把他们来到云州的事详细的汇报一遍。
最后愧疚道:“我和刘老爷从龚捕头那里打听到,给二哥设局的人是卢仕英,
听龚捕头说,二哥的两只手腕被卢仕英的人打断了,我几次想进去探望,都被拦了下来,大姐夫,大姐,是我大意了,你们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进去看看二哥。”
听到凌峰的手腕断了,凌舒眼底泛着刺骨的冷意。
“卢仕英就是卢召的小儿子,他这是冲我们来的,既如此,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杜文生第一次从凌舒身上感觉到杀意,后脊背一凉。
说话的声音弱了几分:“我让乔无忧去查过,那死的王锐,是人假冒,这是卢仕英针对我们的死局。
还有那如意赌坊,也是卢仕英带着云州城里一帮混人弄的,不仅如此,南楚各地都有他们集结的当地混子,在暗处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凌舒脸色冰冷:“一窝臭虫,这次楚泓珺来,让他好好清理清理。”
杜文生点点头,把给凌舒办的黑玉牌递给她。
“大姐,以后你的那些分成,我都给你存在这个黑玉牌中,你用钱时,只管去天下钱庄取。”
凌舒接过玉牌翻看着,和霍澄渊给她的那一块,没有太大区别,上面雕刻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
“听说拿着这黑玉牌能在天下钱庄,想取多少钱都可以,是真的吗?”
杜文生颔首,“差不多吧。”
在天下钱庄办黑玉牌,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持,是办不了的,只不过他例外而已。
下午,凌舒和霍澄渊一同去了府衙。
门口衙役通报过后,两人很快就被带进后院花园。
花园里,薛知府正在和一个青年男子对饮,男子身后站着十个黑衣壮汉。
薛知府身后是龚捕头和几个捕快。
凌舒瞥了那男子一眼,对薛知府行礼说:“薛大人,请你行个方便,我想见见我二哥二嫂。”
“哈哈,凌姑娘啊,这个,你,要不你先回去,等几天再过来。”薛知府圆滑的看了卢仕英一眼,两方人他都不敢得罪,还真是操蛋啊!
凌舒清冷道:“薛大人,我二哥二嫂固然有罪,可南楚律法,没说家人不能探监吧!”
“这…”薛知府纠结的看向卢仕英,“卢副将你看……”
卢仕英起身,目光在霍澄渊的面具上打量片刻,才看向凌舒,笑容阴冷,“小小卑贱之人,也敢和我卢家作对,你想见你哥,那就跪下给我磕三百个响头,磕的我心情好了,我就让你去看看。”
凌舒神色自若,眼底暗藏着冰冷,“卢仕英,你们卢家作恶多端,这次三皇子不罚你,老天也不会放过卢家的。”
这次南楚的律法治不了卢家,那就用她的方式解决他们。
“哈哈,搬三皇子吓我?你别忘了,你哥他杀人了,就是三皇子来,也救不了他。”
卢仕英猖狂大笑,还有两天,三皇子若不来,他就把凌家所有人弄死。
“呦,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三皇子那么忙,可没闲工夫,来管你们的闲事,不过,你要把我们伺候好了,我求我大哥饶你一命,嘿嘿!”
卢仕英身后的一个黑衣汉子淫笑一声,就冲凌舒的脸摸过来。
霍澄渊冷眼睨向他,随手扯下身边一棵栀子花树上的叶子,对着男子手心轻轻弹过去。
叶子看似轻飘飘的飞去,却在贴近男子手心时,变成了利刃,穿透男子手心,打在他身后的一棵大树上。
随后大树应声而倒。
这一幕惊呆了众人,龚捕头吓的身子一抖,然后眸光热烈的看向霍澄渊,满心满眼都是崇拜。
刚刚还稳稳坐着喝茶的薛知府,抖的茶杯都端不住了。
要不是卢仕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还有他身后的宗将军,他真不想拦着凌舒,反正他只想苟活着。
“呦,还是厉害角色。”
卢仕英看向霍澄渊,面色一寒,手中的茶杯带着强劲的内力冲凌舒面门袭来。
然而霍澄渊却没有动,卢仕英那些属下,看他没敢截下茶杯,眼里流出笑意。
他们卢副将的功夫在军中无敌手,内力更是翘楚,可惜了这小娘们漂亮的脸蛋了。
凌舒看着到了眼前的茶杯,嗤笑一声,“卢仕英,你伤我二哥,我会百倍还你。”
她抬起手轻轻接下茶杯,反手就抛了回去,砸在卢仕英的额头上。
卢仕英的脑门被砸出一个血窟窿,气的他直跳脚,“给我上,杀了他们俩。”
“是。”十个黑衣人,挥舞着拳头就过来了。
对于他们这种小虾米,霍澄渊直接抓了一把树叶掷出。
树叶宛若灵蛇,直冲十个大汉的手筋,割废了他们的双手。
“啊!”
大汉们疼的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