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男孩子吓的哇哇大哭,“娘,我不要被毛毛虫吃掉小鸡鸡,呜呜。”
姜俊和其他几个孩子不同,他裤子里放的是洋辣子,那真是魔鬼般的折磨,他疼的直接晕了。
八个孩子吊的不高,周蓉儿和几个孩子的娘,想救下他们时,霍云煦掌风一扫,就把人推开了。
周蓉儿站在树下焦急又怨毒的咒骂着,“凌舒,你养的好儿子,心如蛇蝎,你们不得好死啊!”
“凌舒,我的孩子要被吓出好歹,我跟你没完。”
村里其他妇人们齐齐围住凌舒,怒不可遏。
凌舒瞥了她们一眼,跑到树下,厉色看向两个小家伙,“煦儿,花灵,快把人放下来。”
调皮可以理解,可欺人就不行了。
霍云煦对上她的冷脸,有些手足无措,是她们欺负他和花灵妹妹,他们才还击的。
“好啊!”花灵笑嘻嘻的应下,抱着大树一晃,姜苒苒和其他几个孩子,从绳子的另一头脱落了。
孩子们的娘吓的惊叫连连,飞跑过去接住孩子。
周蓉儿抱着姜苒苒,哭喊着,“苒苒,我的女儿,你怎么样?凌舒,你今天不给我的说法,我就去县衙告你。”
没了凌舒“支助”的周蓉儿似乎老了十多岁,连续摘了一个多月的茶叶,肤色暗沉黑黄,深褐色的晒斑,一层摞一层,以前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也添了黄色。
一身粗布灰色短打,典型的山里妇人模样
和凌舒站在一起,仿佛隔了两代人。
她看着天青色长裙的凌舒,心里的恨意叠加,有种要撕碎她的冲动。
同样是女人,为何她能要什么就有什么。
还有那霍黑驴,他的黑皮病治好了,更是把凌舒当成了宝,老天咋就这么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