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生凌峰陆容音来到云州后。
杜文生见云州城里还没有卖花茶的,决定先开家花茶楼,把找铺子的事,交给了凌家六个侄儿。
六少年在花缘茶铺都是被杜文生特训过,来到云州,除了新奇,倒也没有害怕。
他们带着纸笔,出门找铺子时,也会沿路记下路线,和各茶楼的特色。
凌峰和陆容音带着乔无忧各处走访,寻找贾承海毒死陆老爷子和陆母的证据。
两人在陆老爷子生前好友刘家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贾承海的罪证。
陆容音和凌峰立马去了衙门,状纸和证据一递,贾承海因凌舒收走了陆府中所有财产,无从抵赖。
陆家财产全无,贾承海又补不回来,一家人全部下了大牢。
贾承海和继室判了秋后处决,妾室和儿女流放到南楚西边荒漠。
解决了贾承海后,便是收回陆家生意。
在杜文生的指点下,陆容音和凌峰两人磕磕绊绊,把陆家铺子里的那些人收服了。
陆家生意慢慢掌握在两人手里后,陆容音的爷奶找上门了。
“死贱人,你这死不绝的狗东西,你连你爹都害,你怎么不和你那死鬼娘一起去死?”
陆家最大的胭脂铺门口,陆容音和凌峰手拉手,带着乔无忧,正出铺子门,迎面就遇上贾老头和贾婆子。
贾婆子一身酒红锦布裙装,身形微胖,肤色白中透着黄,眼里怒火冲天。
贾老头穿着深蓝色长衫,腰间学着年轻人,挂了一块美玉,目光宛若吃人的恶鬼。
陆容音厌恶的看着他们,他们是贾承海的爹娘,对她而言,是天下最恶毒的亲人。
贾婆子看着她,目呲欲裂,各种恶毒的话,喷涌而出。
陆容音冷眼看着她,讥讽还怼:“贾承海入赘我陆家后,我外祖父,给你们买房、买田地庄子,铺子仆人,还带着你们一家做生意,你们不懂感恩,合谋害死我祖父和母亲,你们这种恶毒的人,老天爷真该天打雷劈,收了你们。”
“死丫头,那是我们该得的,我儿子给陆家做牛做马,这陆家绝了户,这一切本就是我们的,你现在去府衙把你爹救出来,我就饶过你,不然,哼哼,让你死的比你那个死鬼娘还惨。”
贾婆子一脸狠辣,说完就要来打陆容音。
凌峰高大身躯一挡,怒目而视,“滚开,你们也配做人,我们现在就去府衙,把你们侵占的陆家家产要回来。”
贾婆子仗着大儿子贾承海,早在云州城蛮横惯了,看着凌峰,打陆容音的手,改了方向来打凌峰。
并骂道:“陆容音你的贱蹄子,对自己男人不管不顾,找野男人鬼混,你不要脸,大家都来看啊,这陆家女人不要脸啊!”
保护两人的乔无忧,抬起一脚,就把贾婆子给踢飞了。
贾老头看贾婆子吃了亏,忽的从后背,拿出一根棍子,就朝陆容音挥去,“死丫头,你敢打你祖母,我抽死你。”
乔无忧脸色一寒,夺下棍子,对着他的腿一扫,贾老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疼的呜呜直哭。
胭脂铺门口早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贾婆子落地时,被人扶了一把,没有摔疼。
她却嚎叫起来,“大家都给评评理啊,我这心狠的孙女,嫁人后,还回来夺父亲兄弟的家产,更是把亲爹送上断头台,又来打杀祖父祖母啊!”
人群中几个吃瓜群众,立马愤慨了。
“哎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出嫁了,还想霸占娘家东西。”
“这俩老人真可怜,摊上这样的孙女,也是倒霉啊。”
忽的,人群被几个力气大的汉子推开,一个身穿水蓝衣裙的娇俏姑娘走进来,看向那些胡扯乱吠的人,
大喝道:“倒什么霉?你们这些人不知道原因,就在这里胡说八道,真该下拔舌地狱!”
被骂的围观群众,羞得面红耳赤,有人不甘心反问:“难不成我们说错了吗?”
“当然错了,”刘妍菲瞪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转过身拉住陆容音,语气温柔了不少,“容音,你来告诉他们前因后果,看他们以后还敢乱嚼舌头不?”
“妍菲,谢谢你,”陆容音正气的发抖,看到刘妍菲,脸色恢复不少,叹口气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和他们这些无知的外人有什么好说的。”
“刘姑娘,麻烦你帮忙照看容音,那些话我去说。”
凌峰对刘妍菲感激的拱拱手,便走向人群中间,大声道:“各位大爷大娘叔伯婶子,今个我也请大家帮忙评评理,看看是陆家姑娘错了,还是这贾家人心思歹毒。”
凌峰这段时间一直陪在陆容音身后,对贾承海害死陆老爷子和陆母,并侵占陆家财产一事,了如指掌。
他声音洪亮,把陆家事详细的描述给大家听。
众人听完,直接捡起石头泥土就往贾婆子身上扔。
“我呸,你个老虔婆,刚才就不该扶你,让你摔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