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玉佩”
宋昀之惊呼出声,恭恭敬敬的对着霍云煦手中的玉佩拜了拜。
卢家人姜家人还有其他人眸光都落在那块玉佩上,见过世面的都认出那是代表南楚太子身份的玉佩。
顿时,花缘茶铺内外,落针可闻。
太子把自己的玉佩送给凌舒的儿子做见面礼,还是代表他太子身份的玉佩,这信息量就大了。
各种猜想在他们脑海里浮现。
就连卢家想去帮楚舜华的脚步,也怔住不动了。
姜三爷却把眸光落在霍澄渊身上,他一直觉着霍澄渊身份不简单,难道他是南楚皇室的人?
凌舒把儿子抱起送到霍澄渊怀里,走向楚舜华,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她想弄死自己,她可以理解她是怕失了眼前的荣华富贵,杀霍澄渊是她原本就讨厌他。
那霍云煦有何过错,那晚药庐,若不是霍云煦身怀异能,他和霍澄渊就必死无疑了。
想到那晚,凌舒回头看了霍澄渊一眼,眼里涌出泪意,那晚若不是儿子,他会不会就不在了。
霍澄渊似乎感知到了她的心事,柔柔一笑,为了她,死也值得。
凌舒继续看向楚舜华,忍不住冷笑,就算自己和霍澄渊霍云煦都该死,那养了她十多年的凌家人呢?
那是她的亲爹娘哥哥妹妹啊,她今天是存了心思想要他们的命啊。
她蹲下,看向扶着夜枭的楚舜华,冷冷的笑道:“楚舜华,你今天的种种行为,和夜枭刺杀我的事,报给皇上和太子,你猜,他们会怎么惩罚你?”
楚舜华看着凌舒冷厉的眉眼,气势瞬间弱了。
死鸭子嘴硬的说:“你敢告状,本公主不会饶你。”
凌舒挑眉,“好啊,我等着你不饶我。”
宋昀之把话题引回到下毒的事情上,看着卢召说:“卢老爷,你家儿媳和你家仆人皆指认你的女儿和公主合谋下毒,害凌家铺子,致三十个无辜鉴茶人中毒,这罪你还想抵赖吗?”
卢召眸光晦暗的看了霍云煦手中的玉佩一眼,沉声说:“是小女顽劣,一心想着为家里茶叶争第一茶,做了蠢事,还请宋大人处罚,这事公主并不知情,我和儿子夫人也不知道。”
卢梦蝶知道大难难逃了,可听到自家老爹把罪都怪在她一个人头上,心里就不舒坦,“爹,你怎么……”都赖我一个?
她还没有说完,卢召大声呵斥,“住嘴,做了错事,还想冤枉别人不成?”
“呜呜,娘,你要救我啊!”卢梦蝶扑进母亲怀里,哭个不停。
卢老夫人心疼女儿,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谁也改变不了结局。
她也只能把气往大儿媳妇身上撒。
她对着大儿媳拳打脚踢,下一刻,血压过高,肥胖的身体瘫倒下去,嘴脸歪斜,意识涣散。
卢家人手忙脚乱的扶起她,胡大夫给她把脉后,摇摇头,“中风偏瘫没救了。”
凌舒轻轻瞥了一眼,古人是治不好这病的,她不仅有药,还能治她。
可惜,这一次,她不会再帮她。
可卢老夫人还记得凌舒给她喝的荷叶茶,那次回去后,她让人给她制作了一些,她每日都喝。
虽没有凌舒给她喝的效果好,可也让她每天舒服不少。
她指着花缘茶铺里面,歪着嘴念叨,“荷叶茶…”
许掌柜也记得那天凌舒劝卢老夫人买荷叶茶的事,试探问道:“卢老夫人是想说花缘茶铺的荷叶茶能治你的病?”
“对,荷叶茶,荷叶茶…”卢老夫人头不能点,只能用一边还能动的手,指着花缘茶铺,口齿不清的喊着。
胡大夫捋捋花白胡须说:“荷叶茶,清暑化湿、升发阳气,对卢老夫人的病,确实有帮助,对肥胖的人,亦有减肥腻的药效。”
卢家几人,脸色如墨染般黑,前一刻他们冤枉凌家花茶有毒,下一刻却要和他们买花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买,这不是打脸吗?
可求生意识强的卢老夫人一直指着花缘茶铺。
卢家人却拉不下脸,荷叶茶又不难做,他干嘛给凌家做这个宣传?
他们最终没有张嘴买荷叶茶,凌舒正好也不想卖给他们,有许掌柜和胡大夫那一番话,广告效果已经够了。
最后卢家赔偿三十个鉴茶人每人三百两银子,赔凌家一千两银子。
卢梦蝶下毒害人,坐牢三年。
楚舜华被宋昀之派人送回皇都城。
那个江湖浪人,乔无竞直接给了他一掌,费了全身武功。
凌舒也没小气,把那一万两银票给了他,还让宋昀之放了他。
不过霍澄渊却给乔无竞一个眼色,那浪人刚出茶山县,就让乔无竞一掌砍晕,并拿回了那一万两。
斗茶大会没有分出第一茶,不过卢家因卢梦蝶下毒害人事件,生意一落千丈。
让置身事外的姜三爷捡了一个大便宜。
茶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