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意念一动,就把两父子收进了空间。
霍澄渊抱着儿子落在漂浮的大床上,有些惊奇。
“爹爹,花灵妹妹在睡觉,我们看书吧,娘亲要忙好久的。”
霍云煦看花灵躺在云雾中,没有动静,就从自己的空间里取出一大堆书,坐在床上看。
霍澄渊抬手揉揉乖巧儿子的脑袋,好奇的打量着空间里的一切。
他低头往下看,今天种的是忘忧花,金灿灿的一片黄花,美得动人心弦。
忽的,他发现这空间里的空气,闻起来很舒服,似乎在洗涤着他的四肢百骸,“儿子,爹练功,你困了就休息会儿。”
小家伙看的津津有味,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空间外的凌舒,没有停下,继续往巷子里面走去。
巷子尽头一个赌字映入眼帘,凌舒开心的笑了。
她欢快的跑过去,交了十文进门费,就进了如意赌坊,叶梦色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
凌舒进入赌坊,一股子狐臭之气夹杂着汗臭味迎面扑来,让她忍不住想吐。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又戴了一块面纱,只留一对眼睛在外面。
她在各个牌桌前转悠一圈,一个快速回身,把叶梦色逮个正着。
她一把搂住叶梦色胳膊,惊喜的说:“呀,叶梦色你也来赌钱啊?你带了多少钱?能不能借我点,昨晚赌了一夜,身上那点钱,全没了。”
“你昨天不是看戏去了吗?”叶梦色一脸不可思议,原来她是这样的凌舒
凌舒一脸尴尬,支支吾吾的说:“我就这点小癖好啦,你们给我的钱,都被我输完了,你借我点行不?”
叶梦色摇摇头,“不行,我只带了一千两出来,怕是不够你输的。”
凌舒笑着就往她身上摸钱,一副很猴急的样子,“先拿出来,不够,你再回去取呗。”
凌舒装的很像,叶梦色不情不愿的掏出钱,心里为主子默哀半柱香,他一定想不到凌舒是个赌徒吧!
凌舒接过钱兴奋的找地方下注,经过后门时,几个人的谈话,就进入她的耳朵。
“贾公子,陆家富可敌国,现在都是你的了,就再玩两把呗,等下翻了本,我们一起去怡红院喝酒。”
“不玩了,今晚我带出来的那几样好东西都输了,让我爹知道要心疼的,走了,现在就去怡红院。”
“有啥心疼的,那都是陆家的,输了就输了呗。”
贾公子?陆家?
凌舒皱皱眉,忽的想到了陆容音,这个贾公子是陆容音同父异母的哥哥吧!
她往门里看看,原来赌场后院,还有几个清净的赌室,想来是供有钱人玩的地方。
“小姐,这里没有一千两赌金是不可以进的。”
凌舒拉着叶梦色要进去时,守门伙计拦住了她。
她扬起手中一千两银票,笑说:“正好一千两,里面那个贾公子,是云州首富陆家上门女婿的儿子贾杰雄吗?”
“是他,”伙计点点头,笑嘻嘻的抬起手臂请她进去,“两位姑娘请进。”
寻着谈话声,凌舒找到了贾公子他们玩的那间屋子。
屋里一张长方形桌子,上面铺着红布,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摇骰子。
桌子一角放有一堆宝石玉器。
金镶玉的凤钗、玛瑙石雕琢的手钏、帝王绿的玉制白菜、纯金莲花台、羊脂白玉做骨的折扇……,看成色,每一样都是那种很贵重的古玩。
桌子前面坐着一个紫色华服的男子,在他的身后站着六七个和他们同样大的年轻人。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都是云州城里的公子哥们。
凌舒拉着叶梦色进了门,里面的谈话声停止了,纷纷看过来。
叶梦色是君北劼身边的贴身护卫,不止功夫高,容颜更是妩媚倾城。
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清冷的表情。
“呦,送上门的大美人,比那怡红院的头牌还漂亮啊!”
说话的人,二十多岁,长相憨厚,皮肤白皙,却有些松弛,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样子。
凌舒看向他,这就是陆容音的异母哥哥贾杰雄吧。
贾杰雄盯着叶梦色,眼神发愣,恨不能扑过来饱餐一顿。
叶梦色迎着他猥琐的目光一瞪,身上的寒气丝丝缕缕的放出来,逼的屋里男子们瞬间禁了声。
那摇骰子的中年男子,眸光一凛,语气不好道:“姑娘,出来玩,就该和气生财,你这般样子,可不适合来这里。”
凌舒拉着叶梦色,对她眨眨眼睛,示意她收敛点,“各位公子,给我们小姐让个位置呗,我们是慕贾公子的名来的,听说跟着他下注,一晚能赢百十万呢!”
“哈哈,你要失望了,贾公子要尿遁了。”人群中一个蓝衣公子,似乎和贾杰雄的关系很好,大笑着打趣道。
凌舒看着贾杰雄,拉着一脸懵的叶梦色作势要走,遗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