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翊哥哥,你尝尝这个粥,是我亲手做的啦!”
“绵翊哥哥,你尝尝这块糕,是华儿亲手蒸的啦!”
凌舒回到君北劼住的院子,远远就听到楚舜华嗲嗲的声音。
她隔着花丛瞄了一眼,屋里叶梦色正在吃的津津有味。
想着君北劼也没有什么大病了,凌舒身子一转就往外走。
“站住!”
还没有走出三步远,君北劼隐着怒火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凌舒一脸坦然的转过身,君北劼已经到了她跟前,还带着怒火问她:“你昨晚去哪里了?”
凌舒想到楚泓乾给她准备的借口,自然而然的回:“哦,去戏园子看戏,回来晚了,就宿在客栈,有什么事吗?”
君北劼看着她一脸无辜表情,心里莫名的窝火。
昨晚他一夜没睡,担心她一个小女子留宿在外不安全,就让叶梦色去找,楚泓乾说,不知道她在哪个戏园子。
没想到她回来了是这副态度?
君北劼压抑着心里那股子莫名其妙的不爽,低沉道:“我不舒服,以后不许你出去了。”
凌舒对他眼里的恼怒,视而不见,说话的口气也有些冲,“君太子,你现在的身体就是回天泽都没有问题,我也是有家的人,不可在外耽误太久,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
“放肆,敢这样和太子说话,给我掌嘴”楚舜华大斥一声,冲上来就要打凌舒。
昨晚夜枭那个废物回来说有人救她,看来是那些人来了。
真是便宜她了。
凌舒,且等着吧,等我去了茶山县,再送你下地狱。
凌舒看着她要落下的巴掌,没有躲闪,凝视着楚舜华杀意腾腾的眼睛,她忽的想到昨晚那个杀她的人,会不会是楚舜华派的?
原主和她到底有什么仇?
“啪”
楚舜华巴掌落下之前,站在凌舒跟前的君北劼反手一巴掌拍在楚舜华脸上。
楚舜华一个不稳,就被君北劼扇在了地上趴着,被打的那一边脸,瞬间肿成了馒头。
她惊慌错愕的看着君北劼,瞬间哭出声,委屈的控诉,“绵翊哥哥,你为什么打我?”
君北劼眸光似剑的看着她,“凌舒是我的救命恩人,谁敢碰她,孤就砍了她的爪子。”
“呜呜,你们都偏心,她不过是一个农妇,还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娘,为什么你和大哥都护着她,都对她好,我才是南楚的公主,我才是你们的妹妹,你们为什么不疼我,为什么不对我好?”
“咦”叶梦色嫌弃的想踹她一脚,“楚舜华你是幼稚小孩吗?二十多岁的人了,这样坐在地上哭,丢不丢人?听说南楚的皇后端庄优雅,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出来,这要在我们天泽,早拉出剁吧剁吧,喂狗了。”
君北劼厌恶的走开几步,什么公主,还不如一个农妇。
明明比他大,还天天叫哥哥,是要下蛋吗?
楚舜华用手捂着的眼里,闪过寒芒,心里叫嚣着,凌舒,都怨你,都怨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公主,你怎么知道我儿子三岁了?”凌舒走向前,蹲下问道,她来到这里,从来没有说过她儿子的岁数,就是楚泓乾也不知道。
楚舜华看她蹲在她面前,猛的起身,就扑了过来,一把推开凌舒,哭喊着跑开了,“呜呜,大哥,你快来啊,有人欺负我了。”
凌舒没有摔到地上,而是落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抬头一看,是叶梦色,就眉眼带笑的谢道:“谢谢你啊,等我去你们天泽卖花茶时,定去君太子府看你。”
叶梦色傲娇的看着天,心里却怦怦跳,刚刚主子身子也动了,他不会也想过来扶凌舒吧!
她是不是抢了他的风头?
就嘴犟的说:“才不稀罕你那茶呢!”
“那我就不去了,”凌舒看向叶梦色,笑容里有几分真诚,“我明天下午就回家了,我们后会无期。”
君北劼严厉的看向凌舒,“不行,凌舒,我还没有好,你不能离开。”
他要带她回去,让他母亲看看救了他一命的女子。
“君太子,咱成熟一点行吗?我有家,还有事业,我来救你,不需要你感恩戴德,因为你付过钱了,你只需养养,早日回到天泽,别让你娘记挂,顺便把你那些兵撤了,我们南楚胆小,经不起你的吓。”
凌舒吧啦一堆,又补充一句,“还有三天就是斗茶大会了,明早我就不来和你们告别了,走啦!”
“站住!”
君北劼看她脚底抹油一样的小跑,脸色阴沉的能冻死人,“凌舒,你跟我回天泽,栖城外那五十万大军立马撤离,而且,孤现在就带着人离开南楚,对于楚泓珺刺杀我一事,也不在追究。”
“主子,不能放过那刺杀之人”叶梦色脸色忽的冷了,杀她主子的人,不是楚泓珺,那就有可能是那些人,绝不能轻易放过。
凌舒通过两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