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儿,我的小乖乖,你好了,你的毒解了,哈哈,你的毒解了,师公死也瞑目了。”
药庐中,明苍搂住怀中的糯米团子,总觉着梦还没有醒,他用白发苍苍的脑袋拱拱霍云煦的肚子,爱怜的说:“臭小子,师公一定是太想你了,才会做梦梦到你,还梦到你白生生的样子。”
霍云煦抱着明苍的脑袋,咯咯笑个不停,软糯糯的说:“师公,煦儿也想你了。”
“主子,小主子的毒真的解了吗?”
和明苍一起来的乔忠,还有他的一对双胞胎儿女乔无竞乔无忧,也是一脸大喜的看着霍云煦。
霍澄渊面带微笑的对乔无忠点点头,“谢乔叔关心,煦儿已经好了。”
乔忠身形高大壮硕,不怒自威的脸上,有一道伤疤,整个人看上去冷飕飕的。
他握拳对着北方拜了拜,“老主子在天有灵,也一定会保佑主子的毒早日解的。”
霍澄渊听到他提到父亲,脸上浮起悲痛,“大家舟车劳顿,先休息吧!”
这次和明苍来的,除了来给霍澄渊输送内力的乔家三人,还有霍澄渊名义上的叔父霍韬和堂妹霍千影。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不减,眸底却没有半点惊喜,甚至是有些失望。
霍千影走向霍澄渊面前,盈盈一礼,眸光里含着浅浅的思念,柔柔弱弱的喊道:“北珵哥哥,好久不见。”
霍澄渊避开她一米远,看向她爹霍韬,语气淡淡,“霍叔,辛苦你们跑一趟了。”
“阿渊见外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霍韬四十多岁,身材健硕修长,素色棉布长衫,拿着一把羽扇,说话声音客气慈爱,妥妥的儒雅文人气质。
“哎呀,都别说了,进屋坐吧!千影你带着无竞无忧去舒丫头那院子住,老乔老霍就在竹园住吧。”
明苍再三确认霍云煦是真的好了,开心的吩咐道。
霍澄渊望见他眼里的疲惫之色,心里浓浓的感激。
十年前,师父还是个俊逸的中年美大叔,虽然性子跳脱,对他和煦儿绝对是掏心掏肺。
这十年为了他和煦儿,容颜不在,长发斑白,满脸都是风吹日晒的皱纹和斑点,早已经不是父亲身边那个潇洒的药门少主了。
“师父,凌舒她去县城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乔无竞,吩咐道,“你也在药庐住吧!凌舒那院子,除了北屋下角放瓷器的屋子,其他房间你们都不要进,洗漱间的东西,你们用过一定要收拾干净,明早记得给凌舒买两个新的浴桶回来。”
霍澄渊说完,想了想又提醒两人,“凌舒睡的正屋你们不能进,厨房你们也不要进了,还有她的那些东西,你们一样都不许摸,少一样,以盗名,惩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明苍几人惊悚的看着他,霍韬更是眸色深沉的盯着他。
霍千影直接急了,“北珵哥哥,你在说什么?那个农妇用的哪一样不是你给的,我们就是把她赶出那个院子,让她趴在地上伺候我们,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们住那院子,怎么就这也不能摸,那也不能用?她哪来的胆子敢嫌弃我们?”
以前她们来,那个农妇不是屁颠讨好的,就是躲着不敢出门,何时变的这么嚣张,敢对她不敬了,等她晚上回来,她非教教她怎么做狗的。
霍澄渊脸色倏地一寒,黑眸看向霍千影,带着凌厉和森森的压迫感,“霍千影,凌舒她是你的主母,以后你们对我有几分尊敬,对她就要有几分敬意,不管是谁,都不可对她以下犯上,你若不听,今晚就去镇上找客栈住。”
乔家三人是霍澄渊父亲暗卫营里的人,对主子的话,只有服从两个字。
乔无竞面色淡漠的接过霍澄渊手里的钥匙,对他抱拳行礼,冷声应道:“是!”
转手把钥匙递给了妹妹乔无忧。
乔无忧没有犹豫的拿着钥匙,就去了凌舒住的院子。
霍韬暗暗瞪了女儿一眼,霍千影欲言又止,恼怒的跺了一下脚,跟着乔无忧走了。
明苍坐下后,不死心的又拿起霍云煦的手诊脉,“煦儿,我的小乖乖,你没事了,你可以长命百岁了,阿渊,快说说,煦儿的毒,是怎么解的?”
乔忠和乔无竞,也一脸求知欲的看着霍澄渊。
霍韬盯着霍云煦的脸,思忖过后,也是满眼精光,看向霍澄渊问道:“阿渊,可是找到解药了?”
霍澄渊黑黝黝的脸上,闪过一丝别扭,他用余光瞟了儿子一眼。
凌舒根本就没有用儿子说的那法子给他解毒,但他绝对不能让师傅知道凌舒的不同。
他想到那棵被儿子弄丢的雪莲,回道:“师父,是那朵雪莲花,煦儿上次生病,我把整朵雪莲都给他吃了,他的毒就解了。”
“不对啊,以前你们俩也吃了不少雪莲呀!莫不是还用了其他药?”明苍抚摸着下巴边的长胡子,一脸狐疑之色。
霍澄渊目中闪过浅笑,“师父,凌家不是在后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