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打量着两人,身形劲瘦挺拔,看步伐站姿,功夫不差。
“我就是凌舒,两位有什么事?”
“我们奉天泽国太子之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其中一个黑衣人举起一块碧绿玉牌,大声说。
天泽太子四个字,直接把左邻右舍,和还没有离开的外地商人,惊住了。
凌峰和凌家六个侄儿,兼凌芝凌婉陆容音直接挡在凌舒前面,明明吓的腿抖,也不让开。
杜文生走向他们的前面,把凌家一众人挡在身后,看到那玉牌,眉头一攒,真的是天泽国皇室玉牌。
他一脸冷然的看着两人,“两位莫不是在说笑,天泽国远在千里之外,我大姐也不认识什么天泽国太子,他请我大姐去,实在是个笑谈,你们想骗人,也说个好听的名目,这借口委实不可信。”
然而,一个有见识的外地商人,却惊呼道:“那真是代表天泽国太子身份的玉佩,他们真是天泽国太子君北劼的人啊!”
凌舒听到君北劼三个字,瞳孔一缩,心里惊涛骇浪。
那天楚泓珺和霍澄渊杀的人就叫君北劼。
原来他是天泽国太子!
霍澄渊和他有什么仇?
君北劼来找她,不会是猜出那天的人是她吧!
那霍澄渊和煦儿,有没有危险?
那些黑衣人是他派来的?
凌舒满脑子的问好,心里焦灼,面上却很淡定,“你们走吧,就是天泽皇帝有请,我也不去,家里忙,近期没有出国的打算。”
“凌姑娘,我们天泽国太子在茶县遇刺,现在在云州养伤,太子醒来,指定要见你,三天内见不到你,天泽大军对南楚开战,你想赌一下吗?”
“天啦!天泽太子在茶山县遇刺?那我们茶山县不完了吗?”
“老天爷啊,你要保佑天泽太子平安啊!”
“我们快离开吧!茶山县不安全了。”
众人一听,瞬间惶恐起来,南楚要是和天泽打起来,以后他们往哪里逃啊?
凌舒咬着牙,果然是暴露了,那什么太子是妥妥的威胁啊,早知他是天泽太子,就不让霍澄渊杀他了,这回好了,她封公主的名号还没有下来,就成南楚灭国的罪人了。
“舒妹子,这人一看就是骗子,快请宋大人,把他们抓起来。”
姚氏见场面不对劲,扭着腰,走到凌舒跟前,示意杜文生去衙门。
杜文生转身看向身边的凌峰,示意他去。
现在这种情况,他可不能离开。
凌峰担忧的看着大妹,正要跑,被凌舒拉住了。
她先是感激的看了姚氏一眼,后对凌峰说:“不要去衙门,宋大人不在。”
这几天宋大人住的院子里都没有人,衙门的冯主簿,不顶用,就算宋大人来了,怕也打不过两人。
凌舒对上两汉子嗤笑的眼神,这两人就是故意把天泽太子遇刺的事说出来,他们想造成南楚百姓恐慌。
两汉子看凌舒怕了,很是嚣张,“凌姑娘,你不想整个茶山县的人为你陪葬,就跟我们走吧!”
凌舒看看花缘茶铺的招牌,可不能让它第一天开门,以后就再也开不了门。
便道:“两位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太子殿下请我去,不该是贵宾之礼吗?难不成让我去送人头,安抚天泽不攻打南楚的怒火?”
两大汉对视一眼,太子的心思他们也猜不透,只是他三天前醒来,就让燕大人派他们来茶山县,找一个叫凌舒的漂亮姑娘去照顾他。
于是燕大人给了他们一幅凌舒的画像,让他们把凌舒请到云州去。
还真没有说用她换天泽不开战。
两大汉分站两边,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凌姑娘,我们太子请你去照顾他。”
凌舒看两人态度转变了,眼珠子转了转,又有了一个主意,她倨傲的抬着下巴,“你们还知道说请啊,见到太子殿下,我一定问问他,是不是忘了他在茶山县水土不服,我给他喝的山楂红枣茶,救了他一命的事,真是一群瞎了眼的狗奴才,我对你家太子是有救命之恩的,敢这样对我,哼,见到他,我非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去,把你们太子喜欢喝的那几样花果茶各戴上一罐。”
两汉子是君北劼受伤后,重新调来的暗卫,对太子在茶山县的事,并不知道,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确定真假。
想着这姑娘这么好看,定是救了太子后,太子对她生了心思,才会宣她去伺候的。
这伺候的好,说不定就是麻雀变凤凰,还真就是他们的主子了
两汉子看着凌舒,态度变的更加恭敬起来,“是,凌姑娘,还有什么需要我等做的,请你吩咐。”
“去把花缘铺子里的花茶,各拿一罐,带回去给你们兄弟分分吧!”
凌舒给杜文生一个眼神,让他带着两汉子挑茶,然后走到凌婉跟前,贴耳说:“不要让爹娘知道,这事千万不要告诉霍澄渊,他会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