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和他们告别后,带着霍澄渊和小煦儿到了吕家庄逛了一圈,现在吕家庄内,百花争艳,彩蝶翩跹,小家伙玩的舍不得离开。
吕庄主夫妇看着可爱又懂礼貌的霍云煦,齐齐挽留,“凌姑娘,你们娘俩就在我庄子上住一晚,让那车夫明天来接你。”
霍澄渊郁闷的坐在牛车头上,刚刚崔家那俩孩子也说他是车夫,他看看自己一身不算差的行头,哪里像车夫了?
“谢谢庄主和老夫人,今天我还有些别的事,那车夫也等着回家,改日我再带着煦儿来看你们。”凌舒笑着说,一句也没有辩解霍澄渊不是车夫的话。
吕夫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金锁片,挂在霍云煦脖子上,目光慈爱,“小乖乖,早点来看奶奶哦!”
“老夫人这太贵重了。”凌舒惊讶的看着金锁片,就要从霍云煦脖子上拿下来。
“你这孩子,我也不是谁来就送的,”吕老夫人按住凌舒的手,“我是喜欢煦儿,可别跟我见外,你给我的那些礼物,可比这锁片贵重百倍。”
“夫人太客气,谢谢夫人对煦儿的疼爱。”凌舒停了取下金锁片的手,今日她也不过是送了吕夫人一瓶子桂花露而已。
来而不往非礼也,等下次来,给两人准备一份厚礼吧!
“好了,都别客套了,凌姑娘有事,就快回去吧,姜家村离县城有一段路呢!”吕庄主笑着打断两人的客套,“你要的那些果树我还没有买到,等买到了,我派人给你送去。”
凌舒感激的看着俩老人,“让您老费心了。”
三人回了城,已是未时,凌舒把牛车赶到东街玉颜阁门口,让霍澄渊带着霍云煦坐在牛车上等着,她往玉颜阁走去。
还没有进门,玉颜阁内就跑出一个满脸怒意的女子,看着她就骂,“你这个女骗子,那天黑了我们大小姐的银钱,今天又想来骗我们玉颜阁什么?”
“是你!”
凌舒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姑娘是那天撞了崔安文两兄弟那架马车主人的丫鬟,“让开,我找陆容音。”
“让什么让,现在这家玉颜阁的掌柜是我木香,那个克夫的外嫁女,早被我们家大小姐抓回陆家了,”丫鬟木香得意的笑说,“我们玉颜阁不欢迎你这个骗子,快滚吧!”
凌舒神色一沉,她的钱怕是没了。
“你家大小姐为什么抓陆容音,还有陆容音欠我的钱,她有没有交代什么?”
木香哈哈笑出声,“笑死我了,你这个骗子,就不怕我去报官吗?就算那个克夫的寡妇欠你钱,关我何事?”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凌舒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陆容音给了她两千两,就算那十瓶花露卖的便宜了,也还有她一千两的分成,现在不但钱没了,陆容音人也找不到了。
木香认定她是来讹钱的,跑到铺子外面,学着泼妇样,大喊:“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上次骗了我们大小姐两百两银子,今个又跑到我们玉颜阁来骗钱了,哪位好心人帮忙报个官哈!”
凌舒扫视玉颜阁内一圈,东西都还是原来的东西,就是没有陆容音半点影子,还有那个女伙计也不见了,那些花露,铺子里也没有。
两人虽然有契书,签的却是她和陆容音的名字,她想讨回那笔钱,除非去一趟云州陆家找到陆容音,不然见了官,也拿不回她的钱。
凌舒气的心肝疼,怎么会遇上这么倒霉的事?
脑子里又不禁思索着,陆容音和陆家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凌舒看了木香一眼,知道是从她那里讨不到她的花露钱了,只得转身离开。
霍云煦看她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问:“娘亲,她欺负你了?”
“没有,”凌舒对上儿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郁闷的心情不翼而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们去逛街买东西好不好?”
“好啊,好啊,煦儿看重好多东西呢!”霍云煦又扑进她怀里,想着刚刚在大街上看中的那些东西,他要全部买回去。
三人刚出东街口,竟碰到了陆容音请的那个女伙计,她一脸惊喜的跑到她跟前,“凌姑娘,凌姑娘。”
“呀!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陆容音出什么事了?”凌舒看向她,急切问道。
女伙计说:“凌姑娘,陆掌柜让我看到你,帮她跟你说声对不起,欠你的银子,她一定会还你的。”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正等着用钱呢。
女伙计带她到路边,说起事情的经过。
“凌姑娘,陆掌柜本是云州陆家的大小姐,她新酿出来的花露,让远在云州的二小姐知道了,半月前二小姐来讨要花露酿制的方子,陆掌柜没有理她,后来二小姐就带着家中护卫把大小姐抓回云州了,走时她只说让我看到你,说她欠你的钱,她会还的。”
女伙计心里也是一片迷茫,平时都是凌舒来玉颜阁花钱,陆掌柜何时还欠她的钱了?
凌舒听完,想到刚刚那丫鬟的话,脑子里有了个大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