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斤松针菇送到镇上县城去买,也就十五文钱,卖给凌舒也是十五文,却省了他们进城售卖的时间和来回的牛车钱。
他们捡了松针菇都乐呵呵的送来了。
凌峰和小妹拿着称和大框,把族里人送来的松针菇过称后,一筐又一筐的往凌舒院子送。
“澜儿妹,你看这是黑木耳吗?”凌四伯家的小儿子凌桦挑了两篓子黑色东西来。
软乎乎的东西,湿润润的,跟小孩子耳朵一样,和凌峰给他们描述的木耳很像,可他们不确定是不是。
“桦哥,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去问问大姐。”凌澜捧起一把木耳跑进竹园小路。
“这外来人,真是一群傻子,这有毒的东西,他们也捡来吃。”
“就你多嘴,毒死他们活该。”
凌舒跟着小妹从竹园出来,就听到了这么恶毒的一句话。
她看向说话之人,是姜大憨的大儿子姜正。
十六七岁的少年,佝偻着身子,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抱着一篓子松针菇,里面还夹杂着烂树叶和几朵红红花花的毒菇子。
凌舒扫了人群一眼,冷泠泠的说:“我只收我凌姓族人送来的松针菇和木耳,其他人请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