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步来到铁匠铺子,她要做一个双层烤炉,和制花茶和果茶的大烤箱。
铁匠铺的师傅看了半天图,没弄明白,她想干啥?
“姑娘,你这铁箱子里面为啥要放两层铁架?”
凌舒指着图纸上“口”字形烤箱,解释道:“师傅,你只管记着,这中间的两层搁架全部做成筛子孔,推拉一定要灵活就行了,这个铁门打开后,不影响铁架的进出。”
铁匠师傅举起大手掌,“这么大的家伙,要不少铁,价钱有点高啊!”
“没关系,我有钱。”凌舒拿出五十两给他,“另外犁耙一类的农具,给我来一套。”
“姑娘,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五百两。”
“什么?”凌舒震惊了,她不就买了十二个铁箱子吗?
“姑娘,你看你这要求,长三尺三寸,高两尺,宽要两尺六寸,还有这中间的铁架子,费铁料不说,还极其的难打造,你还要十二个这么大的,购买大量的铁,我们需要去县衙报备的,收你五十两一个,根本没赚你的钱。”
铁铺师傅说的很诚恳,陆容音也和她说过这家铁铺师傅,是茶山县价格最低的。
凌舒看着空间里面八百两银票,感叹钱还真好花呀!
“那你什么时候能做好?”
“收了你的钱,自然以你的活为准,半年内绝对能交货。”
凌舒一听又炸毛了,“太久了,三个月内,必须做好!”
老师傅一言难尽的看她一眼,“行,你要现在付清,一个月后,凭契书来取第一批货。”
“好,你得保证质量,先把那个小烤炉做好,我三天后来取。”
凌舒从铁匠铺出来,手里只剩一百两银票和一百六十多两散碎银子。
最后一站是衣服铺子,凌家七人,加上二妹一家四口,还有她的煦儿,一共十二人,每人两套衣服两双鞋子,布匹棉花若干,回去再从空间里拿些前世的衣服混到一起,干活穿,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买到晌午,两千二百两银子还有一百八十两。
吃过午饭,她去了牲口市场,买了一架牛车。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孙大河送人去县城,他一脸吃翔的表情看着凌舒,这霍大夫家的果然不正常,他每月要少赚几百文了。
一车车的果树送到姜家村,直接轰动了整个村子里的人。
周蓉儿和全村人聚在余氏杂货铺门口看热闹。
“哎,各位兄弟,请问凌岩家怎么走?”吕庄主家送果树的护卫停在路口问道。
凌姑娘她说她大哥叫凌岩,货送到姜家村凌岩手里就行了。
余氏从铺子里走出来,看着问路人拉的大果树,想着凌家那穷样,“这都是凌舒买的吧!你们沿着石板路一直往前走,走完竹林,到一个岔道,对着山上喊一声,凌家人就住那山上。”
“谢谢这位嫂子,”护卫拱手,“正是凌姑娘让我们送来的。”
“呸,什么姑娘,明明就是一个开了苞的妇人。”周蓉儿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吐完后,她脑子转了一圈,不对啊!霍澄渊每月只给凌舒十两银子,她哪来的钱买果树?
她常常去县城,昨晚还没有回来,难道她在县城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周蓉儿想着自己平时为了生活,干的那些事,宛若真相了一般。
“哎呀,你们快来,我告诉你们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村里人大多嫌弃她是寡妇,不屑搭理她,有几个妇人白了她一眼,讥讽道:“你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周蓉儿想到凌舒的大秘密,也不在意别人的嘲讽,卖弄道:“霍大夫一月只给凌舒十两银子,都不够她花的,今个她买了这么多东西,钱哪来的?”
没人不爱八卦的,几个长舌妇一听,聚了过来,“那你说,她钱哪来的?”
周蓉儿看看四周“求知若渴”的眼睛,笑的更加得意,“你们都知道的,她和我的关系最好,她的事没谁比我更清楚了。”
“哎呀,周蓉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呗。”
“快说啊,周蓉儿。”
村里人都被周蓉儿吊起了胃口,围着她抓耳挠腮。
周蓉儿在姜家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关注过,一时间笑的花枝乱颤。
她两眼放光,站在人群中间大声说:“凌舒一个月最少去县城十次,昨天去了县里,直接没回来,她的钱啊,来的不干净呗。”
“不会吧,我男人要每月给我十两银子,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绝不会干不要脸的事。”
“霍大夫也是倒霉,怎么就遇上一个浪荡女人。”
“我就说啦,她那样的女人,守不住啦!”
“哎呦,真不要脸啊,那些外来户的孩子,为了钱,啥都能干。”
余氏铺子门口堆满了姜家村的人,男男女女都肆无忌惮的说着凌舒如何不要脸。
余氏听的直皱眉,凌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