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看着抱头大哭的母子三人,眼眸润泽,无论哪个时空,生活对女子的不公总是要多一些。
遇到事情,唯有自身努力和积极的心态,才能走出低谷。
凌舒看完崔母,又跟着崔家两兄弟去了崔家瓷器坊,挑了她需要的瓷器。
给了两兄弟两百两银票,两少年坚持不要,凌舒轻笑,“那行吧,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再见就是陌生人了。”
崔安文一听她这话,一把夺过她的银票,紧张的说:“不,凌姐姐,这钱我们收,我们收钱。”
凌姐姐对他的大恩,一辈子也还不清,他不要和她成为陌生人。
“哈哈,这才乖嘛!”凌舒笑看着他,“后面我还会定制瓷瓶,你们若感激我,好好做就是。”
崔安文恍然大悟,明白了凌舒这是换个方式让他收下钱,感动的眼眶红红的。
可想到家里只有两间睡房,他面色羞赧,“姐姐,我们家房间不多,不能留你在家休息,吕爷爷家有客房,我送你到他家休息,如何?”
“没关系,住在哪里都行。”
凌舒跟着崔安文来到崔家瓷器坊后面的大山,这里的瓷土质量上乘,刚刚她也认真看过两少年做出来的瓷器,手艺精湛!
她的花茶,果茶,花露,都需要瓷瓶来装。
崔家两孩子人品,也过得去,和他们合作,倒也不错。
崔安文道:“那我带姐姐去吕爷爷庄子上看看,我大哥在家准备晚饭,等一会儿你就在我家吃饭。”
“好啊,麻烦你们了。”
吕家和崔家相邻,两人走了两盏茶时光,到了吕家庄。
还没有接近庄子,凌舒就闻到浓郁的梅香。
“姐姐,你看那些人都是来吕爷爷这里买花的。”
崔安文指着吕家庄大门口络绎不绝的人说。
凌舒含笑点头,跟着崔安文走近庄子。
庄子大门外的护卫,认识崔安文,听他说凌舒要买花,就让凌舒把路引拿出来给他们登记。
好在原主有随身携带路引的习惯,凌舒来了后,直接就把路引放进了空间。
她从衣袋中掏出路引,同时对这个没有见面的吕庄主高看几眼。
登记路引是个很小的事,却可以看出这个吕庄主是个谨慎之人。
“姑娘,路引登记好了,请收好,”登记路引的护卫客气有礼的递回凌舒的路引,又拿了一块木牌给她,“姑娘,这个牌子,你拿好,出门时,我们要回收的。”
“谢谢你,”凌舒接过牌子,挂在腰间,“还挺麻烦的。”
崔安文说道:“凌姐姐,等你进去,见了吕爷爷那些宝贝后,你就明白吕爷爷为何如此了。”
“那我们快去看看。”
凌舒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两人跟着人群走进庄子内部,沿途看到不少抱着花盆的人。
花盆中摇曳多姿的春梅,暗香浮动,俏而不媚。
吕家庄很大,大到把几个山头都用高高的围墙围起来。
凌舒看着连绵起伏的低矮山丘,竟想留在这里不走了。
那些山丘被人为的分成小块,每块都种着不同的花树。
现在是春初,山头上的春梅、迎春花、山茶花,樱花等几个早春开花的植物,争芳吐蕊,鲜艳热烈,充满了勃勃生机。
其中又以梅花最为繁多,娇艳!
梅花种类不少,世人为了区分它们,便通过它们的颜色,枝条形状,花瓣的样子,弄出了三系,五类,十八型的说法,同时还分成十一个品种。
凌舒看了一下,吕家庄内至少有十个品种的梅花。
可谓是揽尽天下梅花之美了。
不过在凌舒眼里,梅花不止有观赏之用,梅花能做茶,能酿酒,还能做各种美食,她脑海里梅花酥、梅花糕、梅花饼轮番上演,又有东西可以哄儿子啦!
“安文,你这手怎么了?”
一道洪亮的声音,把凌舒从幻想中喊醒,她看过去。
一个带着旧草帽的老者,背着锄头,正向崔安文走来。
老者五十有余,头发灰白,面容清瘦,眼睛却炯炯有神,穿着一身灰色粗布短打,走起路来,劲头十足。
“吕爷爷,我带凌姐姐来你这买花,”崔安文笑着走向他,又回头对凌舒说,“凌姐姐,这就是吕家庄的庄主。”
随后就把今日遇险的事说了一遍,“吕爷爷,今日多亏凌姐姐救了我和哥哥。”
吕庄主看向凌舒,微笑颔首,“凌姑娘大义,老朽代两个孩子的爹娘谢谢你,凌姑娘喜欢什么花,老朽给你挑。”
“吕庄主好,”凌舒对他行了礼,扫了一眼吕家庄内所有的山头,“不知道你这里有果树吗?”
吕庄主点点头,带着她到了一片果树林区,“有的,不知姑娘想要哪些果树?”
凌舒想了想,把她知道的水果名报了个遍。
“姐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