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的大军在韩安之前到达巫峡岭,赵炎立即让大军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韩安耳中,他大笑道:“朝廷居然还想反抗,带了两万老弱病残带兵的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就凭这些居然还想击退我十万精兵。简直就是笑话。他若是死守顺京我还要废些时日,不过现在居然主动出击,这是将顺京送给我了。”
“将军不可轻敌,朝廷既然敢出战应该是有备而来。”
“军师多虑了,若是这次带兵的将领打过几仗即使是败军之将我也不会轻敌,可这次带兵的只不过是个小娃娃,我怎么会怕一个小孩呢?”
“这……”
“不必多言,传我将令让王安平带三万大军前去挡清障碍。”
“是。”
这事很快就被赵炎知道了,赵炎对他们问:“诸位将军,有何对策啊?”
“将军,韩安必定自大,咱们让人带兵与之交战许败不许胜,让他们轻敌然后诱敌深入合而歼灭。”
“好啊,好啊。”
赵炎却摇摇头说:“如果多给我一万人马,一个月的粮草我也用这种战法,可我们没有,我们耗不起,他们可以和我们耗到底可我们不行啊。”
“可是将军,这一仗如果我们打赢了他仪们必定警觉起来。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王超听令。”
“末将在,我给你一千人马,你去摸清楚敌人的粮草淄重路线,不过不要急着动手,他们怕我们会偷袭粮仓绝不会让粮食存于大营,他们必有屯田地,你去摸清楚敌人的屯粮地,这个月会经常起雾你待夜晚子时起雾的时火烧粮仓。”
“得令。”
“你记住,粮道十分隐密,你一定要多下功夫,还有粮仓是最重要的,必定会有重兵把守,你们一定要小心。”
“多谢将军关心。”
“你下去准备吧。”
“是。”
说完王超就出去准备了。
“那将军王安平的三万大军怎么办?”
“我亲自去会会他。”
“将军,你怎么能轻易出战呢?”
“是啊,这样太鲁莽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以为我是一个鲁莽的人,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起疑心。”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那将军打算带多少人马。”
“两千。”
“什么?两千人马!”
“我不能让大军暴露更不能让主力犯险,我只能带这些人。”
“可这仗怎么打?别说两千打三万,就算是一万打三万也没多大胜算啊。”
赵炎指着地图说:“这个地方叫白禁口,两侧依山地势狭窄,他们的人数占不了什么便宜,我就在那里和他们打。”
“可是……”
“别说了,令以定无需再改。”
“是。”
赵炎点了两千人马在白禁口等待他们的到来。
等了一天王安平带领大军至。
双方十分紧张,王安平问:“你是何人?”
“阙朝主将赵炎。”
“主将带兵打第一场仗,我还是第一次见,果然是个无知的臭小子。”
“你又是何人?”
“我乃韩安大将军手下副将王安平。”
“哦,原来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啊。”
“你!”
“我们也别扯了,打也只是在一瞬间。”
说完用长枪指向他,他的枪也有些古怪,枪头有四排倒刃,刺入敌人体内可以将肉给扯出来。
“可笑,我看你手下不过千人,你凭什么觉得你有实力与我一战?”
“就凭我手中的这杆枪,胯下这匹马就凭我身后的几千个将士。”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你说的这么神。”
双方将领同时下令,双方立即拼杀。
赵炎持枪刺去,刺死一人,又用枪杆将人从马上拍下。
他手下的士兵也纷纷出战,长矛刺,钢盾挡,双方各有伤亡。
赵炎这边已将数十人刺于马下,又是连续几枪数十人倒地身亡,突然有人使拌马锁,将赵炎的马拌倒,赵炎也从马上摔下,赵炎立即调整过来一枪刺去,使拌马锁的其中一人被刺死。
又是几人杀来,赵炎使枪拍在一人头他被拍得口吐鲜血,又是数枪几人倒地。
此时赵炎已经有些累了,不过他可没服输,他大声喊“杀!”
正如赵炎所说,此地狭窄,王安平的人数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
他们再次扑来赵炎丝毫不惧,他冲在最前面,与敌人厮杀,赵炎左冲右突,上刺下砸不少人倒地。
他跳起将敌方军旗打断。
“可惜了,不是帅旗。”
敌方军旗断极大的鼓舞了赵炎大军的士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