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再酿酒了。” 华生一愣,看着他问道:“干爹不酿酒,他一个人待在天山上干嘛?” 小黑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喃喃道:“等你们都离开了,哥哥就要铸剑了!” “铸剑?”华生一愣,不解地问道:“他不是已经给我们铸了剑吗?他还在再铸给谁?” 小黑扑腾一声钻进了睡袋里面,露出一个脑袋说:“哥哥忙完了你们的事情,他现在要给自己铸剑了。” …… 当草原上响起赛马的呼喊声时,华时正低头给纳兰雨写信。 虽然小黑听到了昨天夜里两个汗王跟云中尘的密谋,他还是要将草原上的一些情况告诉纳兰雨。 未雨绸缪,是李修元教他的道理。 更何总况皇朝的大军眼下已经分散在南疆大地,就等着南海飞仙岛的大军来犯。 用纳兰雨的话说,这可不像是当年的北海大战,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整个皇朝为了即将到来的大战,已经整整准备了十年! 就像他的降魔剑一样,已经打磨了很多年,甚至他已经开始用降魔剑斩雪了,一切,就等着大战将起的一天。 辰时无雨,小黑吃过早饭之后,带上华生写的信函振翅飞上云霄之上,往南疆三关的方向飞去。 华生也收拾了行李,打算去兰氏王庭的营地转一转。 眼下他还是一个来自南疆三镇的游客,无论是兰氏王庭还是飞仙岛的云中尘,都没有理由阻拦他的脚步。 当华生牵着马儿来到兰氏王庭的营地之时,已经是巳时过半。 两个王庭青年男女先后举办的两场赛马已经结果,兰氏王庭搭了一个大帐篷,那种四面透风的帐篷。 中间放了马奶酒和烤肉,以及从南疆三镇买回来自五域皇城的糕点,这是一场盛大的聚会。 草原上偶有马儿在嘶叫,一帮还没有尽兴的男女青年正在驰马潇洒纵横。 也有来自南海飞仙岛的修士狼狈摔落草地,溅的浑身污泥,惊得马儿嘶鸣欢叫,仿佛是嘲笑这些家伙哪里能征服自己。 要知道来自飞仙鸟的修士虽然擅水,可是不擅骑。 遇到一匹温柔的马儿还好,只是那几个家伙不小心挑中了几匹顽劣、暴躁的马儿,没等他们跑上多远,便纷纷摔下马背。 云中尘远远地看着,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兰天齐的大帐里走去。 看来接下来的大事,就是让飞仙岛的大军来到草原练习骑马。 草原上有一匹黑色的马儿吸引了人的目光,只见如黑色旋风一样的马儿载着一个穿着红色劲装的少女只是瞬间便策马来到众人的跟前。 手里的马鞭挥动,往几匹不安分、顽劣、暴躁的马儿而去。 远远的华生只听几声马鞭响起,顽劣的马儿顿时安静了下来,低着脑袋不敢去看少女的脸,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掉在地上的几个飞仙岛修士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纷纷对黑马背上的少女投以感激的目光。 在他们没有学会如何驯服这些马儿之前,任何一个草原上的少年男女,都是他们的老师。 更何况眼下的少女分明就是这些暴躁的马儿的主人。 远远地,牵着马儿的华生表情十分平静。 心里却在默默想着自己跟纳兰师伯学习骑术的那些日子。 纳兰雨告诉他五域皇朝若论骑术最好的,莫过于皇后娘娘,便是他当年,也输在了皇后娘娘的手下。 然而天山欧阳东篱又跟他说过,要用天下间最寻常的剑,骑最平常的马,去征服最强大的敌人。 因为当年的国师大人,便是凭着一把最寻常的铁剑,骑着南疆最寻常的战马,平定了南疆战乱! 既然华生管李修元叫干爹,又学了他最厉害的剑法,欧阳东篱也希望他不要过多地借助外力,打赢即将将来的大战。 更不要说眼下的华生,可是灵剑在手,还修行了佛门的肉身之力。 按说以华生跟纳兰雨打磨出来的本事,收拾一匹草原上的烈马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他想着自己此行可不是来出风头的。 就算给他一匹烈马,他也带不走,因为小黑偷听到兰天齐跟云中尘的对话。 想不到,南海的飞仙岛没有找到耶律王庭的汗王,倒是来到了兰氏王庭。 或许这些家伙早就打听到耶律王庭的公主,可是当今五域皇朝的皇后娘娘,为了保密,他们不会去找耶律楚材的麻烦。 就在此时,飞奔而来的红衣少女踏下马来,伸手拍了拍的马儿,让它自己去找地方玩,自己却往兰天齐的天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