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谁跟你说的?”
商卿垂眸淡然喂着君烬渊,姿态矜贵,红唇轻启,轻嗤一声,“就你这身子骨,这药膳少说也要喝一个月才行,还只是帮你调理着身体的。”
说罢,眸色幽幽戏谑地了他一眼,手里的勺子一顿,她微微侧头,眼里含笑,清冷的嗓音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这两天我让你另外喝的灵药,过了这三天三夜后,你就当真能一直生龙活虎着?”
君烬渊眸色一怔,红润的俊容妖孽惑人,泛着一丝春色的邪佞。
“难道不是么?”
可是,他明明感觉身体除了这三天的酸痛无力之外,再没有之前的低烧和不适了。
见他这般怔愣呆萌的模样,商卿手指轻捻,没忍住轻笑一声,随即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边,然后附在他耳边,压低了声线。
“那药,只能让你这三天有足够的体力承#受#我而已。”顿了顿,清冷声线染上喑哑的谷欠色。
“虽然你喜欢,但是,也不可贪多,只能隔段时间才能用,阿渊还是要节制些才行呐~”尾音微扬,透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笑意。
这话一出。
“轰”的一声,君烬渊只觉脑子里,猛然像是有万丈烟花一般倏然炸开。
眼花缭乱,难以平静。
商卿红唇吐出的热流,喷洒在君烬渊莹白精致的耳垂上,陡然泛起一阵颤栗,手指下意识捏住了商卿的衣口。
呼吸陡然加快几分,眸色浮起难以言喻的羞赧和恼羞成怒。
“我!”
刚要反驳。
可一抬眸对上商卿那幽光暗闪,裹挟着一抹那晚清冷之下,深藏的疯狂和悸动,让他陡然被这炽热的眸光烫到。
身躯一颤,尤其是被商卿挽着的窄腰,虽然隔着衣料,却又像是要被烧灼一样,烫的惊人。
他吸了吸鼻翼,又怕自己说了“我才不是这么重谷欠之人”后,商卿当真就,不再让他碰#了。
可是,到底谁在掌握主导权,谁才是不依不饶的那个人啊!
君烬渊脸色几度变幻,只觉心头一梗,说不过也打不过,干脆直接将头埋进商卿的怀里。
“哼!”哼哼唧唧着,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无法直说的小脾气。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了。”偏偏,商卿倒是欺负逗弄他上瘾了,挑挑眉,继续笑着。
这下,君烬渊直接抬起头,愤愤地咬在了她的唇上,倒也没敢咬出血,只是像是小狗一样碾磨着,表示着他最后的挣扎。
商卿冷桀眉梢一挑,倒也由着他这般放肆胡闹,只是,扯过旁边的一张小毯子,往君烬渊身上一盖。
她的手借着毯子的遮掩,“网”下一探。
“嗯!”君烬渊闷哼一声,语调陡然不稳高扬起来。
他顿时身躯一僵,不敢再胡闹,只能眸色放软,水雾朦胧地无声求饶着,薄唇微抿。
卿卿,我错了,你快放开吧……
商卿却是低垂着头颅,没有松开手,只是继续另外一只手舀了一勺药,递到他紧抿的唇边。
故作疑惑地,“嗯,怎么不张嘴喝药了?”
潋滟波光的桃花眼半阖微挑,透着一抹恶劣的笑意。
君烬渊脸色一红,他怎么敢张口,旁边就是夜一和夜九,他亲自训练的人,自然知道两人的听力有多好。
她的手还在作乱,若是他一开口,保不齐会溢出什么声音来,到时候,他是真的就没威严了。
他只能哀求恹恹地望着商卿,一只手紧紧揪住她的领口,想让她松开些。
商卿倒也没想逗弄太过,见他乖下来,倒是将手松开。
“行了,喝吧。”
幽幽的眉梢一弯,动作缓缓优雅地喂着他。
君烬渊吸了吸鼻翼,乖乖地张开嘴,不敢再闹腾了,只是,心里这么一闹,倒是又泛起涟漪了。
“对了,主子,上面那位说,想问问夫人什么时候有时间,他来看看。”
夜一陡然想起一天的电话,连忙说着。
连他自己都有些汗颜,毕竟,能让那位亲自屈尊去见人的,也就主子和夫人能有这胆量了。
呃,不过夫人的身份确实担得起。
闻言,君烬渊倒是微微拧眉,望向商卿,询问她的意思。
商卿倒是不急着开口,等喂完君烬渊,拿着方巾将他唇上微微擦拭着,才慢悠悠地开口。
“他对你如何?”
这个他,自然是指Z国的掌权人。
君烬渊微微垂目,思忖着开腔,“因权忌惮,却又拉拢。”
八个字,就概括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闻言,商卿稍微明了一些,淡淡抬眸,睨了眼夜一,“告诉他,我没空。”
言下之意,就是不见了。
毕竟,她还要忙着陪自家的小作精调理身体和玩乐,旁的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