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商卿也猜出了原因,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小瓶灵液
“别说话,先把这个喝了。”
抽出他紧握的手,将瓶子上的封印解开,这才拿起瓶塞,然后将瓶口对准他的唇上,微微倾斜。
君烬渊也不问这是什么,很是信任地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
刚一喝下,确实感觉一阵温暖的暖流滑过喉间,滋润着干哑的管道,他试着喉结上下滑动着,确实没有刚才的那么疼了。
他略微干燥的唇瓣抿了抿,红润了些,嗓音也没刚才那么沙哑了,“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六个小时吧。”倒是比她想得久一些。
闻言,君烬渊墨眉一挑,躺在她的腿上,固执地继续拉着她的一只手紧握着,眼眸仰视着她。
“我今天的症状,是不是和昨晚的事情有关。”
即便之前他心病发作之后,休息一天才会恢复如初,但是,也从来没有让他感觉这么四肢无力,头疼发烧过。
商卿微微点头,这件事也没瞒着他,“嗯,估计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要多注意着身体了,出行还是多派一些人手吧。”
毕竟,他公司的事情繁忙,M洲那边也出了问题么,总不会一直待在家里。
虽然,她知道,每一次他出行,表面上是只有一辆车,实则,周围暗里都跟着许多的保护人手。
只是,都隐匿在人群车流中,以免在市区里出行造成太大的轰动和明显目标罢了。
但终归有所提防是好的。
君烬渊却是拧着眉,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恹恹颓然的眼眸下垂,嗓音瓮声瓮气,带着鼻音。
“你还是要回学校么……”
言下之意,我都这副模样了,你还舍得丢下我回学校?
商卿嘴角扯了扯,抬手捏了下他的鼻尖,“怎么,你还想我一直不军训,不回学校了。”
闻言,君烬渊薄唇一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神色颓然阴霾,眸光暗淡。
直接埋在她的怀里,拱了拱身子,不说话了。
我生气了,你快哄我。
商卿被他这副撒泼无赖的模样逗笑,殷红嘴角浅弧微扬,微微起身,拿起桌上的一张干净方巾。
见他裹着毯子,宛若一只毛毛虫似的埋着,浑身散发着委屈哀怨的气息,就像深闺里的怨夫一样。
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冰冷无温的眸里裹挟着宠溺的暖意,“把脸转过来。”
闻言,君烬渊越发得意地使着小性子,在她怀里埋着头,又拱了拱头,瓮声瓮气,理直气壮地。
“我不。”你不哄我我就不起来。
商卿被气笑了,皎洁下颚微抬,姿态慵懒,微侧着头睇着怀里的一坨。
“再不起来,你脸上的汗都要全部蹭到了我身上了。”
顿了顿,又面色悠然地补充一句,“哦,忘了告诉你,刚才我捏你鼻子的时候,蹭了一手的汗。”
“你的。”
“……”这话,顿时让还在矜骄自得的君烬渊动作一顿,身躯陡然僵住,瞳孔萎缩震颤,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有些丢人的事实。
他暗暗借着周围的光线,瞟了眼他刚刚蹭在她淡绿色古裙的地方,呃,好像,颜色是要比周围深了那么一些……
所以,她刚才,真的……
君烬渊这下更不想起来了,直接装死趴在她腿上,不说话。
见他这会儿又像个鸵鸟一样,缩着不动,商卿美眸里的笑意越发浓烈,她轻笑一声,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轻缓地转过来面向她。
“行了,又不是什么,只是你刚才喝了药之后,高烧开始退温,身体正常出汗而已。”
说着,拿起那张方巾动作柔和地替他擦了擦额头和两鬓的一些细汗。
见状,君烬渊这才微微松口气,薄唇抿了抿,深邃的瑞凤眼恹然半阖,“可是,你衣服上也染上了一些……”
闻言,商卿冷眸往下一瞥,看见小腹位置上,稍微比周围颜色深了几分的淡绿色古裙,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继续给他擦着脸。
“没事,等会儿干了就好。”
他有轻微洁癖,所以日常清洁什么的倒是挺勤,这汗也没什么味道。
若说真要有什么,那也是,独属于他的,那淡淡的独特清香。
倒不是什么香水或是烟草的气息,而是他本身就有的。
君烬渊淡墨色的眼眸微转,等她擦拭好之后,继续趴在她的腿上,一只手抵在她的腿上,下颚倚在上面。
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柔荑,有些粗粝的指腹细细摸索着上面细腻白皙的肌肤。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去学校?”
他知道她只是想去玩玩,可是,他就是想多占占她的时间。
商卿这回也没再逗他,将方巾随意丢在桌子上后,抬手揉了揉他的短发,温凉的桃花眼微抬,随意懒散。
“这个我也说不清,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