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和罪恶的慌张和心虚。
“是！”可还是被迫低下头承认了，大概想到什么伤心事，她眼里泛起泪光，似忏悔似逃避。
商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人啊，总是会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
为了填补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又会做出一副后悔内疚的样子，究竟是真的内心悔过还是为了减少内心罪恶，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你是早就知道商子悦不是白姝蕊生的，而是你和曹灵雪的亲生女儿吧。”这话，是对商业铭说的。
商业铭闭上疲惫的眼睛，不再挣扎，直接点头，“是，五年前我就知道了。”
那时候也是误打误撞发现商子悦和白姝蕊长得并不像，反而有几分曹灵雪的样子。他想起曹灵雪曾经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抱着怀疑的心态他就暗中把商子悦头发拿去和自己以及白姝蕊的做DNA鉴定，结果确实如他猜测的一样。
但他也不敢说出来，毕竟现在公司有一半的权力在白姝蕊的手上。这么多年了，他太清楚她是怎样一个强势霸道的女人，一旦让她知道这些事，商氏集团恐怕会毁在她手里。
可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是在一次意外中让她得知了商子悦不是她生的。
好在，她也没有怀疑自己。
只是让人去把当年接生医院的信息调查了，在那些人以抱错了婴儿为借口后，就去查了商卿的下落，想着把她找回来弥补一下。
但他知道，这件事情和曹灵雪是脱不了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