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有点想不明白这个山灯了。
这东西到底是善还是恶啊?
你说她是善吧,她把我们引到了这家看起来就有些问题的温泉旅馆,你说她是恶吧,她却又像是一直在指引着我们什么。
算了,既然不确定,就先去看看她提示的到底是什么吧。
走到壁橱边,小声的交代了阿虎一句,让他注意一点,然后我用手抓着拉门上的木格,一边轻轻上提,一边向旁拉开。这拉门的做工也算不错,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为了防止被发现后难以解释,我在出门前还特意换了一身浴袍。
走廊里没有亮灯,还好走廊另一端传来的光线让我能看清我对面的房间门上,写着一个“竹”字,那是大平和秃子的房间。此时房间里有些亮光,但是很昏暗,不像是电灯发出来的。
我小心翼翼的找到一个不易被人察觉影子的位置,从怀里摸出刚刚塞进去的针套,取出一根针来,在门纸上轻轻的戳出三个比针尖略大的小洞出来。
电视里经常有类似的桥段,人们为了偷看屋子里的情形,用手指生生在窗户纸上捅出一个大洞来,先不说那样动静会不会太大,在事后,也太容易被发觉了。
其实只要门纸上有几个这样的小孔,把眼睛凑过去就能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甚至比平时用眼还要清楚,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学校里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小孔眼镜,就是黑色塑料镜片上带三个小孔,据说这么看东西还有矫正视力的效果。
竹室的布置,和梅室基本相同,此时的昏暗灯光是来自于房间角落里一个高脚烛台上燃烧着的白蜡烛。
在房间中间的榻榻米上,已经铺好了被褥,萎靡不振的秃子此时正坐在褥子上,
风姿绰约的老板娘就站在烛台旁边,刚刚甩灭手上的火柴,用一种很优雅的姿势,把火柴梗放到了烛台上。
“老板娘,有电灯不用,干嘛要点蜡烛啊?”
站在旁边的大平向老板娘询问着,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
老板娘回过头来风情万种的瞄了他一眼,拎起放在脚边的急救箱跪坐到秃子的身边。
跟在一旁的大平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老板娘身上的和服并不是非常妥帖的那种,尤其是领口的位置有些宽松,站在大平的位置,刚好能看到那领口之下隐藏着的诱人存在,虽然烛光昏暗,视线不是太清楚,却也让眼馋了三个女人半天,却只能陪着秃子一起睡的大平开始想入非非。
“电灯是好东西,能够让我们看的更清楚,但是……很多时候,电灯的光芒过于直接、冷硬,缺少一分心中渴望的温暖,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喜欢点起蜡烛。喏,摇曳的烛火带着一种美妙的自然之感,火光在不停的晃动,就像人心中的思绪一样。我们山里人,更喜欢享受这种自然带来的美感。呐,小伙子,先把这个喝了,消炎的。”
老板娘说着,从急救箱里取出一个酒壶,从里面倒出了一杯不知道是药酒还是什么的东西,递给了秃子。
秃子看着摇曳烛光下显得更加妩媚多姿的老板娘,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近距离闻到老板娘身上的那种冷香,让秃子也有些迷醉,根本就没问那是什么就一口干了。
“嗯,这才像是小伙子的样子,你忍一忍,消毒可能会有点疼。我还是比较喜欢坚强的男人……”
老板娘说这话的时候,是把红唇凑到秃子耳边说的,那一股热流吹进耳孔,刺激得秃子浑身一哆嗦,原本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抹潮红,狠狠的点了下头,示意自己没问题。
“怎么?觉得我漂亮么?”
秃子的憨态,让老板娘捂着嘴发出了一阵娇笑,那模样简直是花枝乱颤,宽松的领口更是不安分了起来,在两个大男孩儿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之后,老板娘终于从急救箱里拿出酒精和棉签,开始帮秃子处理伤口。
酒精擦在伤口上,蛰得秃子面部肌肉都扭曲了,但是这货就是强忍着一声都没吭。
不过渐渐的,秃子的表情开始变得怪异了起来。面部肌肉的扭曲幅度变得越来越小,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很快,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在老板娘用纱布给他把伤口缠上之后,秃子的口中发出了浅浅的鼾声,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唉——有点累了。”
把秃子的身子放平,老板娘没有起身,而是身子略微后仰,双手向后撑住地面,满脸都是慵懒之色。
“老板娘,谢谢你啊。要不……我帮你放松一下?”
看着老板娘那流转的眼波,大平已经要按捺不住心中的野兽了,一边吞着口水一边跪坐在老板娘的身边,一只手按上了老板娘的肩膀。
“嗯,好啊。我男人死的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照看这家温泉旅馆,平日里也没什么生意,哎,有的时候,真的想有个男人来依靠呢,哪怕是你这样的小男人。呵呵……”
一阵咯咯娇笑之中,老板娘的身子微微后仰,靠在了大平的怀里,螓首微抬,双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