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什么大矛盾的发生,何颜也了解到了那个黑脸女生叫做姜来弟,何颜很无语,看姜来弟的行头就知道她的家庭并不富裕,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看不起其他人,在火车上怼这人怼那个人。
“大家收拾一下自己东西吧,下一站就是绥市了,我们得下车了”刘子英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嘱咐大家。
何颜看着文斯梧见他并没有什么保暖的衣服,又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了一件薄棉袄,不要说才九月底,没有那么冷,她现代就是黑省人,要说白天肯定是没有那么冷,但一早一晚都是需要穿棉袄的。
文斯梧接过棉袄说了一声“谢谢姐姐”,他很感激何颜,这几天几夜都是何颜在照顾他,只等着自己将来站稳了脚跟再报答她。
姜来弟一看,顿时又不消停了“你居然把自己的衣服给男人穿,好不要脸的骚蹄子”
“我c,我tm今天可忍不了了,不打你一顿,我不姓何”说完何颜利索的右脚踩椅子,左脚蹬桌子就从最里边冲了出去,伸出巴掌直逼姜来弟的大黑脸。
“啪啪啪”三声整个车厢都安静了,别人是因为突然打人,还没有缓过来,但是周围的几人都是因为何颜的利索动作,实在是没想明白是怎么从最里边出来的。
“啊,啊,啊,你个贱人,我和你拼了”姜来弟尖叫三声冲着何颜还手,何颜也丝毫不惧她,就着她伸过来的手,一个反擒拿,左脚一绊,姜来弟就趴在了过道上,何颜也不再伸手打她了,只用手扯着姜来弟的头发“道歉”
“我不,你凭什么,你就是小骚货,他才多大,你就惦记人家,还把自己的衣服给人家穿,骚货,不要脸,小贱人”姜来弟就算是被何颜摁在地上,也还在嘴硬。
何颜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也没说什么,只伸手扯掉了一缕姜来弟的头发
“啊”
“道歉
“我不,贱人,贱人”
何颜又扯掉了一缕头发,还使劲的薅起姜来弟的麻花辫。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是什么”
“何同志,要不就放了她吧,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没有什么坏心的”马思源叫两人纠缠不休,深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呵呵,你可真站着说话不腰疼,马同志,被污蔑的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来掺和这件事,怎么你也和姜来弟想的一样”何颜斜着眼看向马思源。
“没有,没有,何同志,你误会了,我就是觉得女同志嘛,安安静静的,不应该舞刀弄枪,不是什么大事,各退一步就好了”马思源推了推眼镜,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马同志,被污蔑的是何同志,文同志,文同志还是个小孩子,下乡,没有什么东西,一路上都是何同志把自己的东西分享给文同志,这是无私的奉献精神,怎么能被其他人侮辱,何同志,我看我们还是下了火车找公安吧”刘子英怼完马思源之后对着何颜说到
“不要,不要,我道歉,对不起,是我想错了,对不起”姜来弟没有想到居然要报警,她知道自己的话站不住脚跟,只能适时的低头道歉。
“记住了,以后叫我躲远一点,把嘴放干净了”何颜见姜来弟道歉了,也没有过多的计较,马上要到站了,事情也没有时间闹大。
“谢谢你,刘同志”
“准备好,准备好,马上到站了,下车的同志准备好”乘务员拿着喇叭现在火车门口喊到
哐当一声火车停下,一车厢六七十人一拥而下,何颜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大口的呼吸凌晨外面带着冷气的空气,心中微微安顿“真好这熟悉的冷空气”
“大家快点走,外面正好有一辆客车到奎县,赶不上这一辆,就要等两个小时了”
“快冲”
“快,快走”
何颜和刘子英带着文斯梧好不容易挤上了客车,但是三人都没有抢到座位,只能站着,等到挤了满满当当的一车人,客车就出发了,摇摇晃晃,人挤人,我踩你一下,你踩我一下,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奎县。
在车站下车后,天已经大亮了,也没有凌晨那么冷了,大家下车打听着步行到县政府。找到接待知青的人,了解到,还得等两个小时,等到那些没来的知青,才能一起,被公社拉回去
几十个知青找到自己的熟人就一起去吃饭或者买一些自己还没有添置的东西了。
“何姐姐,刘姐姐,我得去一趟供销社,我现在还什么行李都没有呢,我得去买一点”
“走走,一起去,我们也去看一看”刘子英看到何颜点了点头,跟着文斯梧一起走了。
“你好,同志,我要两套单衣,一套薄棉袄,一套厚棉袄”文斯梧走到成衣专区和售货员说
售货员看了他一眼,懒懒的放下手中正织着的毛衣,“一共40块钱,七尺布票”
文斯梧倒是没有犹豫一下就从衣服兜里掏出了钱和票
何颜看着那得有四斤重的棉袄棉裤,忍不住的买了下来,还买了一个洗脸盆,她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