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戈的记忆中怀王一直为人很低调,整个大乾帝国几乎都忘记了还有个叫怀王的王爷。
今日见怀王当街将邢江小腿打断,头脑一时竟有些转不过来。
怀王转头看向韦正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韦正哪敢隐瞒,便将邢江怎么指示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怀王对着一旁的王府护卫使了一个眼色。
护卫拿起刀鞘对着韦正肋骨就是一击。
“咔嚓嚓!”
韦正肋骨被击断。
“啊嗷!”
韦正发出瘆人的惨叫,满地打滚。
周围百姓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怀王走到金戈近前拍了拍金戈的肩头,附耳道。
“小子不错!就是演技太烂了!”
金戈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切,竟被怀王识破,看着怀王一脸的骇然之色。
怀王摇头叹息道。
“你和浪浪闹掰之时,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在里面。”
“你说将这些车的铜钱算是饭钱时,眼神中透着太多的不舍和担忧!”
“你大喊‘你们还数什么数,快救人啊!’更是……”
“哎!总而言之,你的演技就是一个字‘烂’。”
“但是,本王提起你爷爷定国公时,你一脸的羞愧之色还行!”
怀王说完负着手扬长而去。
金戈看着远去的怀王,心中对自己穿越来的古代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他没有理会邢江和韦正,揣好银票转身就走。
周围百姓见怀王和金戈全都离开,才开始大声议论起来。
“邢江的爹可是镇国公,姐姐更是惠妃,怀王折断了他的腿,有些不好收场啊!”
“有什么不好收场的,是邢江先挑拨怀王与定国公府、护国公府关系在先的好不!”
“不知道护国公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啊!”
“哎!都说长安城是常安城,现在看来要乱喽……”
……
长安城的一座宅邸里,昏暗不可辨物。
昏暗中坐着数道身影。
在数道身影的正前方,一个老者坐在椅子上,拼命地咳嗽。
过了好一会儿。
老者才止住咳嗽声,说道:“这老天留给老夫的时日,不多了。”
“咳!咳!”
老者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者终于不再咳嗽,用湿巾擦拭了下嘴角,悠悠地说道。
“说说吧!该怎么办?”
老者似在询问,那些人影依旧没有半点声响。
“十二年前老夫也这样问过你们,可你们这些人啊!”
老者叹了口气,饱经沧桑地说道:“当时如果做了,何必如此被动!”
老者像是哑然笑了,一种深深的疲惫涌现心头,头微微偏着靠着椅背,开口说道。
“与李占有牵连的都清理掉吧!”
众身影纷纷起身,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老者沉默,眼眸看向暗处,浑浊的眼眸里,倦意更深。
终于,身影都走得干干净净。
老者咳嗽一声,道:“人来……”
一道黑色身影一闪出现在老者近前。
“去吧!他的后人没有留的必要了!”
那黑影发出如骨头在摩擦的声音道:“是!”
之后飘然而去。
老者仿佛没有听到一般,靠在椅子上疲倦地闭上了双眼。
……
镇国公府。
邢江凄厉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痛苦的“神人”。
大厅内。
一名身穿华服的妇人哭哭啼啼的说道。
“老爷,怀王也欺人太甚了,您可要为江儿做主啊!”
镇国公邢禹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这时。
一名身穿黄色长袍的老者走了进来,对着邢禹躬身道。
“小公爷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半年左右便可痊愈。”
妇人止住了哭声,一脸喜色。
邢禹忙对老者拱手道:“有劳黄御医了。”
黄御医笑道:“公爷客气了,宫中还有要事,老夫就回去了。”
邢禹忙道:“来人,送黄御医回宫。”
一个护卫带着黄御医离开了。
黄御医离开不久。
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邢禹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怀王为何对江儿下此毒手?”
管家大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邢禹手用力地抓了下把手,眼中寒芒一闪道:“孟良这个老匹夫,老夫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
长安城。
皇宫的御书房内。
景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