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廉以咄咄逼人之势说道。
金戈用袖子将额头的汗水擦去,颤声道:“大……大伯,一种解题之法少纹银一千两,侄儿是不……不会说出……说出来的”
“一种解题之法一千两,也真的敢想啊!”
“是啊!我看他就是不知道解题之法,才会故意如此刁难的吧!”
“对!他绝对不知道解题之法!”
“真是不知死活!”
……
金廉被金戈气笑了,说道:“好,我答应你,一种解题之法一千两纹银!”
金戈感觉一阵眩晕,呼吸都有些急促。
在他的印象中鸡兔同笼有十几种解题之法。
一种解题之法一千两纹银。
十几种解题之法,就是纹银万两啊!
他在解题之前对金廉说出的“不情之请”,就是离开定国公府。
原本他还发愁离开定国公府没有银子怎么办呢!
现在好了银子有了,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此刻看着眼前金吉、金多二人,也不怎么厌烦了。
金戈深吸一口气,有些手足无措地试探着问道:“大……大伯,口说无凭,可否立……立字为证?”
金廉内心笃定金戈就是作弊,毫不犹豫地说道:“可以!来人,拿纸墨!”
很快双方便写好了字据。
金戈为了保险起见,让大厅内的所有人,都签上了自己名字按上了手印,待字迹全干,才小心的将字据折叠起来放入怀中,轻咳一声,开始说出第一种解题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