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三日,已经有一些公司陆续开工,疤脸几个合伙公司的业务,有很多都是他给拉来的。
幺零零的很多客户,逐渐开始在刁姐、老贾、王震他们负责的公司里共享,前期的业务是疤脸来联系的,其他人只负责后期的跟踪和推进。
所以他趁着这几天山蒲还没上班,抓紧和潜在客户联络一下感情。
他在联络客户时,一般都是以幺零零会计师事务所股东的身份出现。
这边业务合作顺利了,人员关系也维护差不多了,就会择机将刁姐、老贾、王震他们介绍进去。
开车跑了一整天,拜访了五个客户,回来已经是六点多了,吃完饭看看书,出去跑步。
一到体育场门口,就看见蜜桃臀在门口一边做着热身,一边往他小区门口这边看。
“小草,回来了。等我呢吧,咋不提前发个短信呢。”
“啊。吕哥,我一直看你们小区门口,没看见你,这一个多月没督促你跑步了,看看有没有偷懒。”
“我从另一个门出来的,先去那边溜达一会儿,才过来的。走,我们开始吧。”
……
今天有路小草带着跑,比平时快了很多,回来才是九点半,感觉心情比前两天好多了。
洗完澡看会儿书,正准备睡觉,叮铃一声有个短信,一看是朱家慧发过来的。
“干嘛呢?”
“没干啥,准备睡觉呢。”
“一个人啊。”
“嗯。”
“过来吗?”
“不去?”
“为嘛?有新锅了?”
“不为嘛,不想去。”
“牲口,爱来不来。”
……
疤脸放下手机,想了想,感觉自己最近的心情好像受两个人的控制,路小草和谢梦。
只要这两个人,长时间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就感觉很烦躁。但是只要有一个出现了,心情就莫名的好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也并没有对这两人有其他想法,只是想维持现在这种简单的关系。
每天晚上锻炼时能和小草一起,看着那结实的小蜜桃,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这是唯一一个,让自己以欣赏的眼光看的风景,没有一丝邪念。
谢梦则是能让自己很畅快的打场球,然后偶尔还能体验一下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一段时间,和其他人崩锅完全是发泄,只有和谢梦在一起时才是享受这种乐趣。
尤其是打完球后,不经意的用指头挠挠他的手心,用闽南口音的普通话问:“要嘿咻吗?”让他感觉莫名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在谢梦心目中,就是一个好哥们儿,但是这种哥们儿之间的感情,确实有些特殊。
闽南话也不会发儿化音,f和h也分不清,所以有很多话说出来,让疤脸觉得特别有意思。
现在看来明年如果手机停产了,那和信越液显这边的业务也就没了。
电视目前还是led屏,据说正在考虑放几款液晶屏的新品来滨城工厂。
但是信越液显生产的小屏,这种电视上用的超大屏,现在还是在其他几个日企那里。从业务上来说,以后可能和谢梦的联系就会少了。
如果业务联系没了,这种特殊的哥们儿关系还能不能维持,还真不好说。
毕竟大家都忙,即使是空闲时间的娱乐,也是带有很强的交际目的的。
疤脸觉得,自己现在很喜欢主动接触的两个人,就只有路小草和谢梦。
但是这种喜欢并不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是心里比较纯洁的那种。虽然与谢梦一点儿也不纯洁,在他心里却认为是纯洁的。
现在疤脸的感情生活,完全进入了莽荒地带,完全找不到出路,也看不到一丝曙光。
他虽然觉得,自己就是无法控制躁动不安的情欲,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一场心灵的救赎。
到底什么时候,由谁来救他,这就要看上帝的安排了,希望别让他等太久。
你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有能力去喜欢,是否有精力去触碰,是否有定力去坚守,是否有魄力去取舍,是否有权利去选择。
疤脸感觉自己好像都不具备,完全就是被动的等待,这种等待,完全就是一种折磨。
后面的几天,基本都是一样,白天去拜访客户,晚上约小草锻炼身体。
睡觉之前和朱家慧短信一下,内容也基本没变,顶多就是将牲口换成毛驴。
他们是十月八日正式上班,十月七日的晚上,疤脸也是九点半接到朱家慧的短信。
“我儿子送我妈那儿了,这回可以放开了崩,过来吗?”
“不去。”
“你个毛驴,气性咋那大呢。不就是那天早上没让你崩嘛,至于吗?来吧人家都想你了。”
“不去。明天就要上班了,我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