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不到。然后看着疤脸总跟在他后面,弯着腰看她的裙底风光笑。
“刚才还没看够啊,有啥好看的。是不是你这小鬼头藏起来了。”杨静问疤脸。
“大概是被风吹走了吧。”疤脸笑着说。
“一看就是你小子在使坏。”杨静将疤脸挤到车上,从疤脸的裤兜里搜出证物。
“哎。奇怪,怎么跑我裤兜里了呢。”疤脸故作纳闷地说。
“少来这套,偷这个干嘛?姐以后定时来收你的库存,不会给你打飞机的机会的。”杨静抢过来很快就穿在身上。
两人回到市区将近一点,随便找个地方吃了午饭,疤脸还想让杨静去他家,说晚上可以再沟通一下。
杨静拒绝了,她下午还有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临走时给疤脸一部手机,说是传呼太不方便。疤脸推辞了几下,最后也就收下了,他觉得这也算是对他帮助干力气活的回报吧。
对于和杨静的关系,疤脸觉得,毫无感情因素,完全就是干力气活,顺便排泄多余的废物,尽管作为一口锅来说还算不错,但在他心里对这个女的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五月三日疤脸和谭姐、李姐值班,谭姐看疤脸的心情不是很好,安慰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以后姐姐们帮宝玉找到真正的黛玉,和两个姐姐开开玩笑,再加上时不时的有人来存取款,感觉也就没那么郁闷了。
下午下班后,疤脸一回来就看见谢婷婷在厨房忙乎,让疤脸感觉很温暖。
“老姑今天没上班啊。”疤脸知道,谢婷婷的工作也是越到节假日越忙。
昨天谢娜结婚,今天再休息很耽误收入。谢婷婷一个月的收入多的时候上万,少的时候一分也没有,还得搭饭钱,这半年总体来看,平均也就三千元左右。
“上了,上午还成交一单呢,下午有点儿累了,就回来休息了。”谢婷婷一边做饭,一边和疤脸说。
“我昨天买了个手机,号码我给你存到你手机通讯录上了。”疤脸拿着谢婷婷的手机将自己的号码存好。
“嗯。你也终于赶上时代潮流了。”谢婷婷一边笑着,一边将菜端出来,疤脸帮忙盛饭。吃完饭,聊了一会儿闲天儿,谢婷婷就回去了。
五月中旬的一天,疤脸收到了支行的面试通知,就是说他的年度评价通过了,想调动就需要走个程序。杨静表功似的,要求在疤脸家沟通一次,因为她们家不好安排。
疤脸本来不想让她去自己家的,但是这期间两人沟通了两次都是在杨静家,失去了新鲜感。
杨静又一再要求,疤脸很无奈,偷偷地给谢婷婷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上单位聚餐,让谢婷婷别去他那边做饭了。
下班后,疤脸骑自行车回家,刚到楼下,杨静的车也到了。两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儿饭,就急急忙忙地回去沟通去了。
“以后跟你崩锅就不能吃完饭崩,肚子里的东西都给崩到嗓子眼儿了。”杨静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说歇会儿再崩,你非得着急。”疤脸躺在床上,用脚干扰着杨静不让她顺利工作。
“我孩子说让我九点去接她,都快晚了,不和你说了。”杨静急急忙忙地整理了一下就出去了。
杨静走了没多长时间,疤脸还在床上躺着发呆,听到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知道能开门的只有谢婷婷。连内裤都来不及穿,赶忙套上一条大短裤,随手抓了件背心套上。还没穿利索,谢婷婷已经走进来了。
“你那个领导走了。”谢婷婷冷冰冰地说。
“嗯。那个,不是。”疤脸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六点多就看见她的车在楼下,刚才看见她急急火火的开车走的,你也不用狡辩了。”
“我们就是聊聊,我不是要调动了嘛。”疤脸有些语无伦次。
“聊聊,顺便做个大保健,巴结一下领导呗,这么长时间还加个钟?”
“没有。”
“你看你床单上,快去洗洗去,恶心死了。”
“这个是……”
“你咋就变成了这样的人,行了,看来我的话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你也不用和我解释,咱俩又没什么关系,我管的着你吗?我是给你还钥匙来的。”
谢婷婷眼里泛着泪花,说完站起来走了出去,将疤脸的钥匙放到了门口的鞋柜上。疤脸看床单上那一片污渍,也突然觉得自己很龌龊。
他知道谢婷婷是将他看成家人对待的,自己也一样将她看作自己的亲人,看来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过了两天,疤脸按通知的时间去支行面试,本来这种面试完全就是走过场,以前还没有一个人没通过呢。
毕竟那些年的大学生还是比较稀缺,总在这种小网点做最基础的工作,完全就是资源的浪费。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疤脸这次竟然没通过,要求他继续在基层锻炼一段时间。面试疤脸的是支行信贷部的一个女主任,不到五十岁,如果通过,疤脸就会在她手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