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那么紧绷着脸了,但是这人就是这样,在单位总也没有笑脸。杨静和谭姐都是三十八岁,是同一年从银行学校毕业的,而且还是同班同学。
但是在疤脸看来,两人从面相上看相差得有十岁。谭姐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刚出头,杨静看着像是四十岁的,看来心情和性格也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人的容貌。
晚上疤脸下班回家后,谢婷婷正在厨房做饭,今天下午谢婷婷才把新房收拾干净。疤脸像是领导巡视一样看了看两个卧室,阳台、洗手间,及客厅,最后就是厨房。
不得不说,谢婷婷这两天的工作效果还是蛮不错的。他们每天晚上三个人都一起打扫卫生,但主要工作都是谢婷婷在白天做的。
“老姑这两天辛苦了。”疤脸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谢婷婷,想帮忙,谢婷婷不让。
“辛苦啥,老姑高兴,终于能像个人一样活着了。”这几天谢婷婷,每当累得腰酸背痛躺在床上休息时,就会想到以前做小姐时的悲惨日子,马上又焕发出了无限的动力。她为谢娜高兴,也为自己高兴,她觉得自己终于能跳出苦海了。
“老姑别哭。我今天给您做了份简历,一会儿您看看。其实也是用娜娜的改的,都是假的,自己包装一下自己。
这种做房地产销售和汽车销售其实也没多少难度,这两个行业以后肯定能火。现在的要求不高,简历主要就是给人事部门的人看的,就是个过程。
如果直接去那些房产中介能找到管事的,这种简历完全都可以不要。”
疤脸站在门口,看着谢婷婷又要流泪,赶忙岔开话题。这两天稍一说什么谢婷婷就激动的哭,她这几年吃的苦实在是太多了。
“嗯。吃完饭你给我讲讲,我现在还没一点儿头绪,争取早点儿找到一个正式的工作,哪怕收入低一点儿。”
谢婷婷也非常渴望正常工作,她今年才三十一岁,还想尽快回归社会,也希望能找到疤脸这样负责任的另一半。
谢娜到家时已经七点半了,这几天每天差不多都是这个点儿。一进家门谢娜第一件事就是看她和疤脸选择的新床,然后躺在床上舒服地打了两个滚,才换衣服吃饭。
这个偏单是一阴一阳两个卧室,中间有个不大的厅,吃饭看电视都在厅里,其他家具虽然破旧一些,但是都还能用。对于他们来说现在唯一缺的就是空调,等以后攒够了钱再买一个就满意了。
吃完饭后,三个人聊了一会儿,谢娜让疤脸给谢婷婷按摩,说是老姑这两天辛苦,必须伺候好了。然后看了会儿电视,依次洗澡后就准备睡觉。疤脸刚洗完,就被谢娜一把拽到了卧室。
“老姑一会儿还洗澡呢,你等会儿。”疤脸知道谢娜想干什么。
“就不。我要看看这床结实不结实,别再像以前那个,差点儿把我腰给闪了。”
“那你别那么大声。”
“就不。这回是在自己家里,谁也管不着。”
“让老姑听到不好,多尴尬。”
“就不。”
“那我就用毛巾堵你的嘴。”
“那我就瞪你,吓死你。”
……
他们嘴上这么说,其实还是很照顾谢婷婷情绪的,两个人一直互相调动着情绪,等谢婷婷洗完澡回去了才开始进入开快车模式。
“太舒服了。毛毛你咋那带劲呢。”
“你不总催我吗,我得听我老婆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差点儿把晚饭都给我崩出来。你太狠心了。”
“让你不听我话。以后听话不听。”
“就不。哎,忘了问你了,你一边念书一边打工,怎么存款比我还多呢。”
“嗯。我上学来之前把我们家的房子和地都卖了。”
“那也卖不了那么多啊。我们老家二十亩地,再加房子卖一万都没人要。”
“我们的房子大,也是整个十里八村最好的房子,全石头地基,青砖大瓦,要不是我急着上学需要钱,好好找找买家,说不定比这还多呢。”
“咱家以前是大地主?这么有钱”
“当地最大的地主家的房子,都没有我们家的好。”
“别总你们家。那也是我家,咱家以前是干什么的,做买卖的大财主?”
“爷爷之前一直都是铁匠,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攒了好几代才盖起的那个房子。”
“原来是打铁的,怪不得崩起锅来就像打铁一样。你也够败家的,把咱家祖上积攒了几代的心血让你一次就给败光了,你个败家子毛毛,你要赔我的青砖大瓦房。”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你真生气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跟你开玩笑的。”
“没有,我就是觉得我卖房上学确实对不起几代人的奋斗,等我有实力了我再把它买回来。”
“毛毛别生气啊。我真的没想到这件事会说到你的痛处,别生气啊。”
“那你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