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军很快就全部安排好了,三人说了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就在张大军的带领下去了饭店。小宝见了疤脸还是很热情,拴住却显得比较生分,两人是同一天结的婚,现在也就刚三个月,但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新婚夫妇应有的喜庆。两个新娘子看上去都还不错,不是去年的那两个女的,长相身材都很不错,肚子已经微微隆起,至少也有五个月了,疤脸大概知道了两人结婚后都不是很开心的原因了。
吃饭期间拴住很少说话,小宝一直说个不停,小宝还邀请疤脸去他的新家住两天。结果小宝老婆说:“你自己每天都不愿意回家住,还邀请别人回家。”
“我那不是工作太忙每天都太晚,怕影响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休息吗?”小宝讪笑着说。
“真忙假忙只有你知道,等你不忙了就又领来一群小宝宝回来了吧”小宝老婆不高兴地说。
“行了行了,也不嫌丢人,有事两口子回去说去,别在这丢人现眼。小宝你也是,饭店的工作能有多忙,你媳妇怀着孩子呢,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多陪陪她。”招娣很不高兴地说。
现在大军的三个饭店都是基本交给了小宝在打理,拴住让大军托人安排了一个其他事业单位很清闲的工作。吃饭时招娣还记着疤脸一进门就说想找个打工的工作,就问小宝和拴住有没有合适的工作,结果也没有疤脸想要的答案。吃饭时招娣和小宝还是一如既往地很热情地和疤脸聊天,让他讲了讲大学的生活琐事,和在滨城的见闻。几个人一直聊到十点多,除了小宝和招娣,其他人早就显得不耐烦了,最后还是张大军说话了,才结束了这场并不是很热情的招待宴。不过人家已经很不错了,非亲非故的也就是一般的邻居关系,这样对待他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吃完饭,疤脸和招娣两口子来到了招娣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回来没说几句话张大军就又打起了哈欠,招娣也和疤脸说了几句就回屋洗澡睡觉了。疤脸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不由地就想起和招娣姐的往事,让他感觉到一阵燥热,于是轻手轻脚地起来准备冲个凉水澡。刚到卫生间门口就隐隐约约地听见招娣两口子的说话声,疤脸心里还有点儿不平衡,觉得那屋的位置应该是自己的,但事实上他只是人家的一个替身,又一想自己真是恬不知耻,鸠占雀窝不说还想取而代之。
“你又不行你总折磨我干啥。”招娣小声说。
“你再给我拿粒药我试试。”大军说
“你不要命了,人家说了这种药不能常吃,一天一粒已经够多了,你下午不是吃了一粒了吗。”
“下午正感觉要起来了,让那小子一敲门又给弄没了。”
“别瞎埋怨人,一下午翻过来调过去的折磨人,要不是人家敲门,我都恨不得把你这软塌塌的机溜子一口咬下来算了,总这么折腾人谁受得了。”
“那你给嘬嘬,你看教育片上都那样。”
“找你那小妖精去,她做的孽让她受去。”
“你看你又提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干嘛,我这不每天都回来陪你了吗。”
“让人家把身体搞垮了就回来了,你这还不如不回来呢,不回来我还一个人清静点儿,这一天天的谁受得了这个罪。你再这样折磨我,我也去外面找一个。”
“行了行了,不折磨你了,这不感觉亏欠你的吗,想补偿你一下。”
“你还是先养好身体吧,别光指望着那些药了,明天开始你就去那屋睡吧。等你不用依靠药物机溜子也能涨起来再过来。”
……
第二天疤脸和招娣姐两口子告了别,就坐上了回方山县的大巴车。将近下午两点才到圪洞镇,只能在圪洞镇吃完午饭再说了,疤脸决定趁机去看望一下那个女人,给人家赔礼道歉,别让这个无辜的可怜女人永远活在阴影中痛苦一辈子。
“老板来两碗面,多加葱花。”疤脸走进由麻子面馆改名的梅子面馆,已经两点多了,厅里空无一人,背对着里面说道。他不想让对方一出来就看见他,然后方寸大乱,让他连饭也吃不成。
“哎,来了。您就一位?是一次都煮出来还是吃完一碗再煮一碗,我们这里的量可大,饭量不是很大的一碗就够了。”一个听上去很好听的女人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他看疤脸的体型和穿着,觉得不像是总干力气活的,所以很实在的提醒道。
“嗯,就一个人。都煮出来吧,我可饿坏了。”疤脸回答,他还是没有回头。
“您慢用,那一碗马上也端上来。”女人很快就做好了给端过来,互相都没看对方。
“啊”第二碗端上来时,女人为了放碗方便就走到了疤脸对面,想将碗先放在旁边,这时看见了疤脸的全貌,一下子连碗都忘了放下,热汤洒在了手上被烫的喊了出来。
“梅子姐,怎么了,你看你也不注意点儿,烫着了吧。”女人今年才三十五岁,虽然女人可能和他大有过一些事,但疤脸觉得他和女人应该算是同辈。他不想让女人感觉到尴尬,所以没叫阿姨直接叫姐。他也知道女人一旦看到他会是什么反应,所以在女人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