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农村青年,原来也在三中上过学,当时上学时就是学校里的一霸,等毕业了也不愿意回家种地成天在镇子上游荡,进看守所那是家常便饭。但是父母都是农民也不愿意养活这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所以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来源。没有了经济来源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这些比自己小的学弟学妹就是他最好的目标,但这些人身上实在是没多少油水。最后被镇上的“六爷”看中让他负责学校周围那些小商小贩的管理费,但这些大部分需要上交“六爷”,自己也就能落个吃喝。
浩哥感觉自己已经是有正式编制的混子了,如果再直接向这些中学生下手有些招人笑话,所以就通过他原来的小弟的小弟来完成这件别人都看不上但对他来说又很重要的事,这几个小弟的小弟就是圪洞四虎。
自从圪洞四虎被学校开除后,“浩哥”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断了,他也知道他的这几个小弟是被一个叫疤脸的给打的,这个疤脸也就是一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孩,现在在三中还有点儿名气,据说很快有四十多个男女小混混投靠他。那就让疤脸做自己的代理人得了,所以他决定先让人给疤脸带个话。
“浩哥让你今天放学后去找他”一个初三的小混混在课间给疤脸带话,说完怯生生地回自己的班级上课去了。
连学校的老师都知道浩哥这个人,这是个亡命徒,在学校上学时不光打架斗殴,甚至敢和人动刀子。因为捅伤人被关了几次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被特殊照顾了几次,才慢慢地有所收敛,等到他到了判刑年龄了,他的已经名声在外了,人们都尽量躲着他。现在浩哥盯上了疤脸,估计疤脸后面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原来圪洞四虎经常让下面的这些小马仔问同学们收生活费,自从那件事之后大家的这个负担没有了,有几个仗势欺人的小马仔还想继续收,留着自己用,但没有了领导者,那些原来被欺负的又开始重新组合,联合起来进行着对抗,最终这个费用在好多同学中被取消了。所以有很多人还是很感谢疤脸和石虎的,他们让那些一直受欺凌的弱者有了反抗的勇气。
这次听说浩哥要找疤脸谈谈,有人就开始猜测,以后估计收费的就变成疤脸了,反正自己也是待宰的羔羊,没有选择屠夫的必要,再坚持一两年毕业就好了。
疤脸对此根本就没当回事,放学后一帮人就直接回家了。第二天那个负责带话的鼻青脸肿地又来找他,说浩哥说了,今天放学疤脸和石虎再不过去就有他们的好看。
“怎么办?要不我叫我哥明天和浩哥谈谈?他以前和浩哥认识”石虎有些害怕地问疤脸。
“怕什么,有本事让他来找我,凭什么我去找他,他算什么东西?”疤脸无所谓地说道。
“听说浩哥可狠了,以前跟人动过刀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咱要不先去看看浩哥想干嘛”石虎有些胆怯。
“他都二十多了,我还不到十四周岁,动了刀子谁吃亏?”疤脸胸有成竹地说道。别看这些人年龄都不大,法律意识淡薄,但经过人们的言传身教,对主要的法律知识还是知道一些的。
“明天咱也带着家伙,大不了和他拼了”石虎鼓足勇气说道,疤脸未置可否。
第二天一早,疤脸从家出来时趁铁柱不注意,把家里的一把生锈的菜刀装到了书包里就去了学校。
“你今天要去见浩哥?”一直没和疤脸说过几句话的孟海娇无意中看见了疤脸书包中的菜刀,于是小声问道。
“嗯”疤脸回道。
“做什么事都要用脑子的,不能总是蛮干,迟早要吃大亏”孟海娇显得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不蛮干怎么办,就任人欺负不成,难道你有好的办法?”疤脸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清秀的女生问道。
“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和我有关系,是我连累了你和石虎,所以我也要承担自己的责任。你看这样行不行……”孟海娇趁着大课间把疤脸叫道一个角落里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让疤脸对这个女生另眼相看起来。
“你不害怕?”疤脸问道。
“有什么可怕的,不是还有你和石虎呢吗”孟海娇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总之我是男人,我会保护你的。我们最好是能像你说的一劳永逸。”疤脸最后说道。
“来了?还给浩哥带个新鲜小妹儿来,算你识相。早知这样何必让爷白挨那顿打呢”放学后疤脸和孟海娇来到了浩哥住的小平房前,门口有两个初三的小混混在门口抽着烟,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带了两次话的。疤脸没理会两人,带着孟海娇就进去了。
“呀呵,这小妞长得不错,是雏吗?去、去、去,你先在外边等着去,别耽误爷办正事,一会儿再谈你的事。”浩哥刚开始还斜躺在炕上抽烟,看着两人进来,斜了疤脸一眼,盯着孟海娇对疤脸说。然后跳下炕一边松裤带,一边来拉孟海娇。
就在这时疤脸从书包里抽出经常打架用的木棍,跳起来就给了浩哥一下。“咣当”一声,浩哥感到一阵眩晕,正要开口骂,紧接着又是两下,浩哥直接就晕了过去。这时就听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一个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