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急忙地跑了出去。
“老爷?这……”
“老徐,你也不要跟去了,这件事终究还是他们俩的事,我想就算叶文生也不会太过为难他。”
“至少天儿的伤是他女儿弄得。”
徐庆年不这么认为,绕到了他身前,有些生气的说道:“老爷,叶文生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你我都怀疑过他就是玄天宗的叛徒,难道你真的不怕天儿这么一去会有性命之忧?你不去,我去!”
徐庆年很担心周天的安全。
说罢,就要冲出去。
“回来!”
周黎亭厉声叫住了他。
“孩子的事由他们自己去解决,你总在他身边,他什么时候能长大,今日就是最后一天,等会那个老头就过来带人了,让天儿自己解决,才能全身心的投入修行当中!”
“老头?你是说今日少爷就要前往皇城,入书院?”
徐庆年一怔,突然想到还有这件事,今日正好是第三日。
“好吧,他是你儿子,更是你们玄天宗的家事,我作为管家不能管太多,那就看他造化吧。”
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周黎亭一人在周天的房间内,来回走了走,看了看,不由心中也略微有些忐忑。
刚刚徐庆年所说的话,也让他多少有些担忧,一旦他想错了,叶文生对他起了杀意又该如何?
“素素,我究竟应该怎么做?”
周黎亭碎碎念后,走出了房间,在院子中心,发呆的站了很久。
春意使然,天堑镇的大多数百姓都洋溢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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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的笑容,家家户户大门四开,街上也热闹,只有走在去往叶府路上的周天,心中寒冷无比,与幽幽的过往画面不经意间反反复复的出现在脑海中。
腹部那阵阵的疼痛感,让他身体极度虚弱,喘着粗气,就算自己想加快步伐,身体却不听使唤。
“站住!”
一个人将手中剑横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周天扬起头,眼底泛出血腥。
“你怎么一直阴魂不散,跟狗一样。”
“让开!”
原来还是那个王子伦,他怒火中烧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色惨白,衣着不整的周天,厉声说道:“就是你,就是你们周家,才害的叶幽幽如此,今日就要为了她出出这口恶气!”
说罢,毫不客气的将手中剑鞘抽出。
周天现在不如从前,身体伤势还未恢复,贸然动手除了加重伤势,百害而无一利。
“你当真要打?难道你忘记前些时日被我教训的场面了?”
周天想用言语恐吓王子伦,让他退去。
“呵呵,如果你现在完好如初,或许我还会畏惧一下,现如今你身负重伤,再加上体内无气海,你那个管家又不在,我看你如何与我斗!”
王子伦摆开架势,让身旁的百姓不由有些惧怕,纷纷绕着走,不想搀和进来。
“最近怎么玄天宗总是起争执?”
“我哪知道?可能春天一到,这些年轻人手痒,都想动动手,管他呢,离远点吧。”
街上的百姓互相议论着,有的在远远观看,有的急忙走开。
王子伦看了一眼四周,笑道。
“今日让你命丧于此,让这些天堑镇的百姓也瞧瞧,瞧瞧你们周家到底有多窝囊。”
王子伦已经看出周天在装腔作势,趁着他如此,正是好时机。
提剑上前,一个垫步冲了过去,眼看那剑快要到自己的胸前。
周天从府内一路疾走过来,伤口不断的往外渗血,虚弱无比,双拳想抵挡,却完全用不上力。
索性闭上了双眼。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此时的他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冷的剑意,突然一个人站在了他面前,几缕芬香的发丝扫过了他的眼睛。
一睁眼,一撮浅棕色的马尾居然在眼前来回摇晃。
他捂着腹部,向后退了一步。
“区区低微的王家,还敢当街刺杀,谁给你的勇气。”
“你!”
王子伦很气愤,本以为可以轻松的除掉周天,没曾想又来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周天听声音是个女子,想绕过去看看是谁救了自己,可刚要看见侧脸,这女子一拳打去,就将王子伦崩飞数米开外,随后一跃而起跳到了街边的房顶,疾步跑远了。
“究竟是谁?”
突如其来的搭救,让他有些错愕,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谁。
王子伦那一身灰白的长衫,胸前一个明晃晃的拳印,踉跄几步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周天上前几步定神一瞧…..。
“这拳法,这力道,莫非是?”
王子伦再次受创,尴尬不已,显然这一拳,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没办法转身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