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品了一口香茶,口气淡淡,“明天全城的茅坑,你包了。”
“负责挖出来,挑到城外。”
“少主,老朽认为地魔堂肆意横行,无恶不作,挑起各处事端,导致整个尚武界大乱,天天流血,民不聊生。”
“老朽建议少主揭竿而起,召集天下英雄,共同抵抗消灭地魔堂。”
不拿鞭子抽他,不会走路的。
就像一个倔驴。
只有狠狠的打,往他身上扎,才肯抬起那沉重的四肢。
“徐伯,你是认真的?还是即兴发挥,随口一说?”陈不凡挑了挑剑眉。
“要知道这件事事关整个尚武界的安定,千万莫开玩笑。”
“容不得任何人胡来。”
“弄不好,真的会陷入不复之地,永不翻身。”
“少主。”徐伯轻咳两声,神色变得正经,异常严肃,“刚才所说乃是肺腑之言,老朽年事已高,但还不至于糊涂。”
“什么该胡闹,什么不该,我心里有一杆秤,懂得分寸。”
“现在天下大乱,各门各派遭受攻击,遭到灭门,我们正是竖起大旗的尚好时机。”
“聚集一帮人,收拢一些门派残余,或者直接接纳其余门派,少主做话事人岂不更好?”
“一来可以提高少主威望,二来扩大势力,三,可以趁机坐上盟主之位。”
我擦,徐伯的野心好大。
盟主?
陈不凡从未想过。
徐伯的意思简单点说,成立一个反地魔堂联盟。
陈不凡做盟主,一呼百应。
老家伙不着调归不着调,但这个主意属实不错。
“徐伯,这样可行?”陈不凡质疑道。
“为什么不行?少主差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少主修为也到了武圣吧?甚至比老奴只强不弱。”
“试问,天下间谁十九岁到达了武圣?古往今来,有一人吗?”
“少主做盟主,有何不可。”徐伯力挺道。
“我考虑考虑。”陈不凡没有立即应下。
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所有事有利就有弊,不可脑子一热,什么都敢干。
陈不凡不是一个人,输了大不了重新再来,打不过咱就跑。
这是拖家带口,整个门派啊。
这是会死人的。
而且死很多人。
不允许有任何冲动。
“少主,老朽此次所说并非开玩笑。”徐伯认真一字一句,极为认真。
“我懂!”陈不凡站起身,“可我不能盲目,不能人云亦云,我有自己的判断和思维。”
“嗯!无论少主做什么决定,老朽都全力支持。”
“少主若竖大旗,我第一个赞成,将事事打头阵,我在旗在,我倒旗不倒。”
“少主,如果想走一步看一步,维护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老朽则坐钓鱼台,镇守城池,震慑八方。”
陈不凡背负双手,走下高位,朝外面走去。
“徐伯,等会为我准备晚餐,饮食习惯,你了解的。”
“是!”
晚上!
“各位妞,各位老婆,各位婆娘,今天是你们第一天入住少主府,以后此处将是你们生活的家园,为了庆祝,咱们干一杯。”陈不凡第一个举杯。
“小师弟,话说了那么多,就老婆两个字好听。”
“对!”
“我不反驳!”
“喝酒不会又是灌醉我们干坏事吧?”
王豆豆嘟着嘴,“我喜欢相声哥对我使坏。”
一点不矜持啊。
我喜欢。
这么直白又直接的女生,才让人稀罕。
对外人不假颜色,对自己男人热情似火,谁不待见呐。
换谁谁不迷糊。
“来啊,干!”
“走一个。”
众女一起干杯。
“相声哥,你今天要我,可能一下就怀上了。”王豆豆语出惊人。
“为啥?”
“就是……有感觉。”
“!!!”
其实学过医的都懂,危险期有一些较为明显的不同,单单分泌物就有变化。
太仔细就不说了,很容易招惹是非。
“豆豆,你还去不去玄武宗门?”
“去啊,所以在走的时候想怀上娃,豆豆的儿子要做长子长孙,继承最丰厚的家产。”王豆豆很励志啊,这时候就为以后考虑了。
前段时间她就说过类似的话,看来不是闹着玩的。
众女都在推辞,她却第一个主动站出,扬言为陈家怀上血脉。
这妞永远与众不同。
她这个身高不好搞啊,下代会不会遗传!
应该问题不大!
陈不凡的基因好,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