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就是这样!
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为什么要守?
不求最对,只求对自己最有利。
明明一条大鱼,放走岂不是可不惜了?
拘泥不化,死守规矩不可取。
说句不客气的,就是傻。
什么事都要灵活运用,分什么人做什么事,对敌人讲规矩,脑袋是不是有坑。
本身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陈不凡就是这样。
有利于自己的就干,一些有的没的往后稍一稍。
三位师娘果然教导有方啊。
放荡不羁,凭心做事,随心所欲。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任何人,任何所谓臭规矩,都可以不管不顾。
方正只有区区一人,哪怕是长老,也双拳不敌四手。
正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
更何况,在座的各位哪一个比他差?
大堂之中,足足站了六位长老,不算陈不凡,南宫笑笑,林之平等等。
多人围攻一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开始还有来有往,像那么回事。
可不到两分钟,形势出现了一边倒,方正胸膛中了一掌和一脚。
五分钟,倒地不起。
一群人对着一个老人家咣咣乱揍,不分拳脚,只知道方正躺在地上了,闭着眼睛就是打。
揍的可起劲了。
最后发展成什么样子,不堪想象,不堪入目。
就像街上的一群小混混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样。
群殴。
也可以说是单殴。
群殴无非一群人打方正自己。
单偶,一样很容易理解,就是方正打他们一群。
方正被按在地上圈踢,抱着头任凭风吹雨打,狂风暴雨。
圈踢懂吧?
老惨了。
打的心惊肉跳,狂热起劲。
“小凡凡,我手痒了,可不可以去参与一下?就一下下。”林之平搓了搓手,按耐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
“可以!”陈不凡答应道。
“看他们打的那么带劲,本姑娘……不,我是一个淑女,不会加入这样以多胜少的局面。”南宫笑笑说着说着改变路线。
“真不去?”
“不去。”
“走了南宫妹妹,姐姐带你过过瘾。”顾倾城拉起南宫笑笑的小手。
“不了不了,本姑娘虽不是君子,但也不屑那么做。”南宫笑笑言不由衷,内心却是跃跃欲试。
“墨迹什么,晚一会方老头就没知觉了,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打人就要打疼,都昏迷了,再打便没有那种刺激感了。”
“就像男人对一个木头般的女人,永远提不起兴趣。”
“想想就退缩,打不起精神,会挣扎,亦会配合,才是极品……懂吧。”
“!!!”
瞧瞧,说的是人话嘛。
丧心病狂呐。
两人来到跟前,顾倾城推开众人。
“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动脚。”
“得来。”
“开始!”
说好的一二三呢?
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耍无赖。
顾倾城下手了,南宫笑笑紧随其后,对着人家脑袋就是一顿踩。
咔咔的。
真香定律永远过时。
可怜呐!
太可怜了!
本来是打算要个说法的,谈判一番,让双圣门赔个几亿银两。
再不济再不济,也能捞上五个亿左右。
奈何事与愿违,陈不凡不按套路出牌,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竟然让人如此大打出手。
还是很侮辱人的打法。
岂有此理。
默默的心疼方正三秒,不能再多了。
半个小时后,方正被强行拉起来,带到陈不凡面前。
随后林之平一脚踹在方正的腿弯处,噗通一声跪下。
只见他鼻青脸肿,打的面目全非,没有半分人样。
半夜出没,一定有人认为碰到鬼了。
太吓人了。
鼻子塌陷,双眼乌黑,嘴里满是鲜血,牙齿几乎就剩下两颗后糟牙。
人老了,牙齿本来就松,别说他,就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禁不起如此摧残。
一只耳朵裂开了长长的口子,身上更是脚印铺满。
发丝凌乱,乱糟糟的,比杂草好不到哪去。
说是乞丐没毛病,说是疯子也符合形象。
“方长老,这顿打,你觉得怎么样?”
众人:……
“陈不凡,你……哇!”话说一半,一口鲜血喷出,滴滴答答,想拉拉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