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星耀是个窝囊废,是个性格软弱之人,这些年自己在家说一不二,言出法随,陈星耀从不反驳。
明则家主是他,暗则家主是自己。
“梅梅,我拿样东西给你。”男子在旁边衣物的裤兜搜索一番,拿出一个小纸包。
“这个药无色无味,而且发作时间最少四个小时之后,你给老爷子吃下,没人怀疑到你头上。”
“马家被陈不凡所灭,从另一层面讲,又何尝不是陈家所为?”
偷换概念。
偷换的明明白白。
“等你彻底控制了陈家,把家族力量掌握在个人手中,那时我们便可以天天双宿双栖,夫唱妇随。”
“真的吗?”马梅梅天真问道,眼眸中折射希翼神采。
“当然真的,华夏是个大市场,也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场之一,若被打开,财源不断,收获满满。
“甚至我一待好几个月不再回去。”
“毕竟钱很重要,没人嫌弃钱多。”
男子名叫锦文,他并非华夏人,而是矮国人。
“好,我做!”马梅梅眼神坚定,一口答应。
“我的小宝贝,你咋那么招人稀罕呢。”
“烦死人了。”马梅梅呢喃道。
“我真的烦人?”
“嗯!”
“那我走了。”
“别,人家跟你说着玩的,你咋那么木讷呢,以前不这样,是不是故意的呀。”
“来,你蹲下。”
“干啥?”
“蹲下。”
……
半个小时后,马梅梅吹风得意的出了会所。
光滑的脸上带着娇红。
锦文功夫不行,不代表其他方面不行。
总之让马梅梅满意了。
回到家之后,已然半夜十一点了。
陈星耀还在书房看书,身边一杯热茶,一盏台灯。
他喜欢书,热爱文化,热爱书中的文字,有时看书能看一整夜。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陈星耀此人书生气息十足,为人憨厚,这样的人一般往往得不到女人的青睐。
太老实在这个社会已然成为一种贬义。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加上性格懦弱,不爱争吵,温顺低调。
娶了马梅梅这样不本分的女人,不强势是管不住的。
绿帽必然稳稳戴上。
陈星耀听到房门有动静,走出去看了一眼,“梅梅,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用你管啊,怎么那么多事,以为天天谁都愿意像你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憋死家里得了。”马梅梅伶牙俐齿,一开口就是攻击姿态。
“我不是那个意思,大晚上的不安全。”
“安不安全我自己心里有数。”马梅梅换上拖鞋,摇曳着身姿,“对了,爸喜欢吃点什么。”
“嗯?问这干嘛?”
“当然孝敬他老人家啊。”马梅梅理所当然道,“爸年纪大了,又是一家之主,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处理。”
“不吃点好的补补身体,难免会扛不住。”
陈星耀露出笑意,“媳妇,还是你想的周到。”
“那是,指望你这个儿子白瞎了,天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老爷子身体万一有恙你也不知道。”马梅梅白了一眼。
陈星耀走了过去,伸开双臂,一把抱住她。
“起开,那么大烟味抱我干什么?不知道我很讨厌这种味道么?”
换做锦文抽烟,那就不一样了。
“我去洗个澡,刷个牙,等会咱一起睡。”
“别,最近我心烦意燥,不想那些事。”
“媳妇,我们都快一个月了。”
“你还有脸提,马家被人灭了满门,我哪有心思。”马梅梅武武轩轩,“
“这些天来,你安慰我多少?知不知道我哭过多少次?流了多少泪?”
“如此状态,我还侍候你呀?”
“陈星耀,你还是不是人。”
陈星耀神色露出抱歉之意,“媳妇,是我疏忽了。”
“不是疏忽,我看你根本没长心。”
“今天别去卧室睡了,老实待在书房吧。”
“书房冷。”
“不会开空调吗?它是摆设吗?你脑子是不是有病。”马梅梅柳眉倒竖,越说越气,拿起客厅的茶杯,咣当摔在地上。
随之大步走向卧室,锁上了门。
陈星耀苦笑摇摇头,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冷厉。
因为他在马梅梅身上闻到了一股别样的味道。
那种味道每个男人都懂。
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捕捉到了。
翌日!
马梅梅亲自前往蔬菜市场,买了两只老母鸡。
家养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