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陈不凡摇摇头。
“放弃了?”
“早已放弃了不是吗?”陈不凡反问。
“切,心口不一,鄙视。”王豆豆送上中指。
“如果真放弃,我说她家出事,你用得着紧张?”
“小孩子不懂,我不愿多解释。”陈不凡摇摇头,走向卫生间。
“你也解释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做的一塌糊涂,没有本姑娘指点,到现在你还傻不拉叽。”王豆豆嘴真损,口下不留情。
“心里有她,就不该放弃,凭什么不得到?”
“当别人的妻子,让别人玩,心里难受不。”王豆豆话糙理不糙,在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相当不雅。
“闭嘴吧你,积点口德。”陈不凡恶狠狠瞪了一眼。
“只知道唬我,宝宝委屈。”王豆豆嘟着小嘴,“有点能耐,还能让她溜掉?”
“你懂什么,放不下不等于一定要拥有,她出事我心急属于正常心理。”
陈不凡反驳,“如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分开了等于不存在半点关系,又如何说明她到过我心里?”
“那我岂不是太无情无义。”
“拜托,人家不要的你。”王豆豆争辩道。
“是我花心,她无法接受,谁都可以理解,难道我要强行困她一辈子?”
“那你怎么不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呢?”
“不!既然无法接受,心中必然有结,我不想让她带着心结跟我一辈子。”陈不凡也较起了真。
“哼!表姐一开始还接受不了呢,现在呢?不是一样沦陷了?”
王豆豆这是要搞哪样?
非要陈不凡把方青青追回来?
这不是添堵嘛。
“我……”陈不凡一时语塞,“总之她安然无恙就好,谁敢欺负,我必宰之,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为其所做的一切,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相声哥,其实我和方青青在一起聊过你们的事情,那妞心里也放不下你,与其相互痛苦,就应该追回来。”
王豆豆丝毫不让,“这是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观点,做不做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这点事都想不明白,食屎啦你。”
王豆豆说怕陈不凡,也不是很怕。
说不怕,也有些怯意。
敢骂陈不凡的,她还是第一个。
陈不凡稍微停顿一下,吐出三个字,“再说把。”
“随你!”王豆豆抱着膀子娇哼一声。
……
苏城一家酒店内,档次不低,至少能达到四星级标准。
“表妹,你们家命真好,原本一套又破又旧的房子得到了拆迁,想必给不少钱吧?”葛春梅羡慕道。
房间内大约坐着五六个人,其中包括方青青的父母。
“我不知道,你问问我爸。”方青青情绪低沉。
这些天她一直如此,无精打采,好似丢了魂一般。
方父憨厚一笑,“别听风就是雨,拆迁的事刚定下来,拆迁款还没说。”
他略显拘谨,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酒店,有些不适应。
“拆迁补偿的都很大,多给套房子也赚大了,姑姑家起飞了。”葛春梅羡慕不已。
葛春梅的母亲吕秀芳眼珠一转,神色有些献媚,“老弟啊,嫂子有件事要麻烦你,不知方不方便。”
“嫂子请说。”
“我们家那个小场子今年盈利不太好,近半年一直在亏损状态,我想多上几套新设备,扩建一下工厂,多找些工人。”
“你不知道,现在小的场子都吃不饱,履步为艰。”
“嫂子想拜托你家能不能资助点?”
方父为难一笑,有些尴尬,“嫂子,你也知道我家情况,我就一个小烧烤摊,没有其他收入来源。”
“青青上大学需要钱,我一个做小买卖的人供养一个大学生已经很困难了,加上日常开销,吃喝拉撒,勉勉强强刚够花。”
方父没有直接拒绝,但话中之意说的很明白。
就是没钱!
“老弟这么说话就不地道了,你家还用愁钱?我不借多,五百万就好。”吕秀芳伸出五根手指。
口气真不小。
张嘴就是五百万。
估计方父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一辈子能攒下五百万不?
搞笑呢!
“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方父满眼都是困惑。
“行了,别装了,嫂子敬你一杯。”
“不不不,这话必须说清楚,搞得我现在一头雾水。”方父执着追问。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啊,嫂子说的话我一句都不明白。”方父实话实讲。
“青青交了一个男朋友,有权有势有钱,傍上了一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