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就是刚才那家烫菜馆内有没有其他人?”陈不凡简单重复一遍。
“老板,还有两个服务员啊。”王豆豆挠挠头,故作不明所以,大大的眼眸透出疑惑之色。
“除此之外呢?”
“没有啦。”王豆豆摇了摇头,“相声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人刚才帮了我一把,就在那家店内,不知是谁。”
“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
“本小姐视力2.0,眼睛都能刷刷放光,有外人在场还能发现不了?”
“肯定是相声哥搞错了。”王豆豆脆生生道。
“好吧。”陈不凡没有抬杠,因为没有意义。
出手的是位高手,比自己修为还高,若不想被人发现,简直不要太轻松。
王豆豆发觉不了属于正常。
不过陈不凡还是进屋了一趟,从玻璃上的圆孔,以及方位,准确找到发射位置的地点。
嗯?不对啊。
这个位置……好像王豆豆之前坐的位置。
难道……
不可能!
天天脑子里想什么呢?
胡想八想。
“相声哥,你在瞅什么?付完钱咱们走吧。”
“老板没在怎么付的?别想着吃白食,这年头做点小买卖不容易。”
“呐!”王豆豆亮出证据,手机确实扫码支付了两千块。
这丫头拿钱不当钱。
两千块说给就给了?
这顿饭最多三百块,加上老板撑伞的劳务费,一千顶天。
顶死天!
“嗯,走!”陈不凡推开门,走了出去。
“相声哥,有件事我很好奇。”王豆豆边说边说,蹦蹦跳跳。
“什么。”
“你的剑呢?现在手里拿着是那个装比老头的,你的呢?”
“是不是很好奇?”
“嗯嗯嗯。”
“不告诉你。”陈不凡故意卖关子。
王豆豆不信邪,在陈不凡身上摸索。
“喂喂喂,一个大姑娘家干什么呢,手再往下就过分了,那个地方能藏住一把数十公分的长剑吗?”陈不凡警告道。
“说不定!”王豆豆岂会停下来动作。
继而两人都定住了,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静止,空间为之凝固。
“撒开。”陈不凡呵斥一句。
王豆豆反应过来,立即松手,“相声哥,我不是故意的信不?”
陈不凡给她一个卫生眼,自己体会。
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不清楚?
王豆豆在后面跟前,一直在比比划划,咱也不知道在干啥。
回到酒店,陈不凡先是洗了一个热水澡。
冲刷身上的雨水和血腥。
然后躺在浴池中舒舒服服泡了一会。
“相声哥,你洗好了没有哇?”王豆豆喊道。
“做什么?”
“我也洗白白呀。”
“马上,我穿衣服。”陈不凡回了一句。
“别,要不你打开门,咱俩一起洗?”王豆豆胆大包天。
“等一下。”
当打开门时,陈不凡穿的板板正正,指了指里面,“洗吧。”
“相声哥,你别着急出去,帮我搓搓背呗?”王豆豆嘻嘻笑道。
“……”
“背上有点脏,我自己又够不到。”
“休想!”陈不凡义正言辞拒绝。
钢铁直男啊。
“小气。”
“你自己洗,我先睡了。”
这句话在告诉王豆豆,等会别吵醒我。
“睡个毛线!我好像查到那柄剑的来历了,很神秘,大有来历,想不想知道?”王豆豆贼兮兮的。
“说。”
“等我洗完澡。”王豆豆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齿,继而开始脱衣服。
大姐啊,陈不凡还在跟前呢,你说脱就脱?
不关上点门什么的?
要不要如此豪放。
不过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陈不凡见怪不怪。
陈不凡没有占人便宜,转身走开。
虽说王豆豆心大,也可能是故意为之,但做人要有原则不是?
说好的三年,就是三年。
一口唾沫一个钉。
说话算话!
陈不凡坐在床边,拿起那柄剑打量。
突然脑海中蹦出一个奇怪想法,王豆豆说她查到了剑的来历,她是怎么查的?
手机?还是本身就知道?
不会!
她一个丫头片子知道个屁。
应该在手机上找到了相同的图片。
剑,绝对是把好剑,价值连城。
陈不凡意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