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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道在下午五点钟左右出现了,打电话让家族的人去接。
他被扔在了南郊的一家废工厂内,四周没有人家,杂草横生,伴随着难闻的气味。
家族的人赶到之后,叶无道紧接被送进了医院。
看脸没有任何异样,一切安好。
可瞅瞅下身,惨不忍睹。
猩红的血液染红了裤子,虽然已经干涸,但不难想象当时流了多少血。
是的,叶无道被阉了。
成为男人当中的‘极品’,大太监一枚。
陈不凡略惩小戒,命令许华升做的,谁让叶无道不识趣一直打澹台皓月的主意。
明明人家不喜欢你,还一直使用各种方法和手段,趁着这个机会不给他一点教训怎么能行?
叶老爷子知道这件事之后大发雷霆,怒不可揭,屋内的东西被砸了个遍,摔了个痛快,满是狼藉。
叶无道作为下一代接班人,如今成为了太监,如何传宗接代?又如何掌舵叶家?
被人知道还不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苏城堂堂第一家族的叶家家主是个太监,没生育能力,会被人戳破脊梁骨的。
就算把叶家给了叶无道,百年之后呢?
谁来继承?
偌大的叶家岂不荒废!
叶家就这么一个成材的子嗣,却被陈不凡废了,真是该死。
“陈不凡,你个小崽子,老夫不信弄不死你。”叶老爷子眼中放射冰冷寒光,犹如失控的野兽一般。
“不让你碎尸万段,我叶振天就当白活一世。”
这个仇结死了,无法解开。
叶老爷子誓死要弄死陈不凡,而陈不凡也不是好惹的货色。
谁生谁死,以后自见分晓。
两天后!
叶无道出院了,不是伤好了,也不是他不想在医院待着,而是有件事需要他做。
江南蒋家二公子,蒋文斌来到了苏城。
叶家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好生招待,老爷子亲自上阵不合适。
毕竟蒋家二公子是位年轻人,相互之间有代沟,尿不到一个壶里。
再则,一个老头子年事已高,腿脚不好。
万一摔着,碰着,就犯不上了。
但江南蒋家的地位,绝对能配得上让叶老爷子亲自相伴左右。
蒋家在江南一代的地位首屈一指,乃庞然大物,能量惊人。
不是区区一个叶家可以相提并论。
叶无道出院之后,直奔机场,站在等待区,裤裆火辣辣的疼。
不走路还好,一动起来双腿八叉,外撇僵硬,难看不说,疼痛感翻倍。
只站了一小会,额头上便出现细汗,密密麻麻。
“少爷,要不你去车里坐一会,我在这等着。”身边的保镖看不下去了,主动说道。
“你懂什么,你等和我等能一样吗?这叫重视,不仅仅接个人那么简单。”
人家本是好心,反被骂了一顿。
叶无道此时脾气不好,完全可以理解。
一是因为疼痛难忍。
二是他生平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女人。
现在家伙式没了,没得抑郁症就不错了。
一晃又过去半个小时,伤口感觉要崩开。
一只手扶着墙,两腿不停的打颤哆嗦,在他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之时,一道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
叶无道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
“嘶!”一口凉气倒吸。
叶无道的脚步自觉放慢了许多。
“欢迎蒋公子来到苏城。”叶无道递过去一束鲜花,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蒋文斌名字不错,但其貌不扬,纯粹的丑比一个。
若不是有一身名牌衬托,这货放在村里,能娶上个寡妇就不错了。
身高一米六左右,眼睛极小,隐约间只能看见一条缝。
鼻子塌陷,鞋拔子脸,牙齿稀疏,最关键的是年纪轻轻就有些秃头。
植发都救不了他。
与叶无道站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个帅气了得,一个丑到爆炸。
“嗯!”蒋文斌点点头,随之瞥了一眼叶无道,“你小子是不是有病?”
“蒋公子说笑了。”叶无道陪笑。
“那你脸色怎么如此苍白?虚汗不断?是不是昨晚玩女人玩虚脱了?”蒋文斌抖了抖眉毛,一看就不是正经家伙。
“没有。”叶无道没办法解释,痛楚无法言明。
“行了,走吧!”蒋文斌没有继续问下去。
“蒋公子,先去我家坐坐?”
“不必,带我去苏城最大的会所,我要好好放松放松。”
所谓的放松放松,懂得都懂。
蒋文斌纨绔子弟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样样具占。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