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陈不凡并没有下杀手,只是让女人暂时昏迷。
由于刺中的位置特殊,女子第二天便会自动醒来,并且什么都不记得。
会把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遗忘。
陈不凡之所以说把人杀了,不过想吓唬一下老秃顶,方便接下来的事情。
观其效果还不错。
都尿裤子了,应该会老老实实的配合。
“爷,您……别杀我,求求您别杀我。”秃顶男祈求道,双膝弯曲,跪了下去。
此刻陈不凡在秃顶男眼中就是一个恶魔。
长得白白净净,俊美不凡,却是杀人不眨眼,嗜血如命之人。
“起来!”陈不凡近乎命令道。
“是……”
“我问你一件事,希望诚实回答,否则……你懂得。”
“爷,您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秃顶男笑不是笑,哭不是哭。
看似在笑,其实比哭还难看。
“你是皓月集团的股东吧。”
秃顶男一愣,随之点头,“是!”
“你叫谢鼎?”
“是!”
“人如其名!小爷我不喜欢绕弯子,有什么直接问了,你为什么要帮助澹台景园造反?逼迫澹台皓月退位?”
谢鼎完全没想到对方因为这件事找上的自己,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
“嗯?难以回答?”陈不凡抬起头,双眸直视,震人心魄。
“不是,都是澹台景园指使的。”谢鼎急忙回答。
“指使你就听?其中必有原因吧。”
“有!”
“说!”
“他手中有我的把柄,不服从,我会有牢狱之灾。”
“仔细一点。”陈不凡敲了敲桌子。
“我这个人没别的喜好,就是喜欢女人。”
谢鼎缓缓道来。
“前两天我去酒吧喝酒,遇到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十分惊艳,于是心里痒痒,动心了。”
“接着我便想尽办法搭讪,在一番花言巧语不懈努力之下,我成功了,当晚打了全垒。”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有些听不懂啊。
全垒是啥?
“可是到了第二天,那女人口口声声说我用强,要报警抓我。”
“一个无身份无背景的女人报警,我自然不怕,在苏城混了那么多年,认识不少人,也有些关系。”
“谁知澹台景园打过来电话,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中了圈套。”
“房间中有摄像头,期间女人微微挣扎,装作不情不愿。”
“第一次,又刚认识不久,身为女人保持矜持,弱弱的挣扎很正常。”
“当时我没有多想。”
“然而这些视频到了巡捕手中,就可以定性为用强。”
“加上澹台景园推波助澜,坐牢跑不了了。”
“所以我不得不受制于人,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原来如此!
澹台景园那个猪头还会玩套路。
陈不凡慵懒的伸了伸腰板,“明白了,说点正事。”
“你应该猜到我为什么来,又是为了谁,无非想帮澹台皓月一把。”
“其实这件事解决起来不难。”
“怎么解决?”谢鼎急忙问道。
“把你手中的股份转交给我不就得了,到时你不再是皓月集团的股东,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空手套白狼啊。
谢鼎摇了摇头,“无缘无故把股份交给别人,澹台景园岂会放过我,报警让我坐牢怎么办?”
“放心!他不会那么做,股份没了,你已经无用了,不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我……我不放心!”
陈不凡露出邪魅笑意,“你不是不放心,而是不舍得。”
“有些人就是分不清孰轻孰重,如果命没了,我不知道股份攥在手中还有什么用,交给阎王爷?”
谢鼎闻言,刚刚放松下的心思又凝重起来,提心吊胆。
不自觉淹了一口唾沫。
“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既然如此,那就送你下地狱吧。”
最后一句,突然变得凌利阴森。
谢鼎突然打了个冷颤,仿佛置身冰窖之中,冰冷刺骨。
“别!”谢鼎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我交,我什么都听你的。”
“现在好像晚了,我要你的命。”陈不凡手中银针乍现,闪过一丝光彩。
谢鼎又直直跪下,连忙磕了几个头,“爷,我错了,皓月集团的股份我无偿交出,一分钱不要。”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陈不凡哼了一声,收起银针,在怀中掏出一沓白纸,扔在地上。
上面打印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是股份转让合同,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