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能卖高价吗?”
吴晓茧当时把白霜给打晕了,并且给她服了安眠药。
看着她那张和林蓜没有毁容前,长得酷像的脸,吴晓茧一时意乱情迷,想和她发生关系,就当是和林蓜发生关系。
他裤子都已经脱了,可当他把白霜的裙子下摆掀起时,眼前的情景差点把他吓得阳痿了。
白霜的大腿根那里全都是水泡……
林蓜听了吴晓茧的话,立刻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她得了脏病?”
林蓜并不是因为对吴晓茧有一丝半点的爱意,而不想让他和任何女人有性关系。
她只是假装在乎吴晓茧对她的忠诚度,可以把这当把柄,进一步地让他对她唯命是从。
吴晓茧哪敢告诉林蓜,他曾有过对白霜图谋不轨的打算。
林蓜还不得气得和他分手?
他说谎道:“我把她扛到你这里来时,她穿着超短裙,很容易就露出大腿根,那里都烂了,不是得了脏病是什么?”
林蓜有些遗憾,没有抓到吴舔狗背叛她的把柄。
她回到之前的话题,摆了摆手:“那一行当不讲究有没有脏病。
只要是个女的,活的,年龄大小人家都不计较,只要有人卖,那些老鸨就愿出高价买。”
她故意强调年龄不重要是有目的的。
她怕吴晓茧把自己的弟弟妹妹卖了,还是凑不够给她做整容的钱。
那就可以考虑一下把他的父母也卖了。
父亲嘛,自然是可以卖到黑煤窑的。
至于母亲……嘿嘿!
这只舔狗总说他爱她胜过一切,那就到了考验他的时刻。
看他会不会为了自己,牺牲亲生父母。
如果不肯,说明他根本不爱自己。
等她整容成功了。她就有充分的理由叫他滚了!
吴晓茧见她知道这些她不应该,也不可能知道的奇奇怪怪的知识,心中狐疑,脱口而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说得正得意的林蓜的脸色僵了僵。
她能知道这些,当然是拜陈封所赐。
当初陈封把她卖到广州的地下红灯区,她在那里听到过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可是她不能跟吴晓茧说实话,她要保持她冰清玉洁的人设。
林蓜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她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是村里那些在广州卖淫的女孩回来告诉她的。
这个理由天衣无缝。
自从广州改革开放,内地就有一些一心想不劳而获、不知廉耻的女孩去那里当暗娼,挣那种肮脏的快钱。
吴晓茧就这么轻易地被林蓜给糊弄了过去。
出于谨慎,两个人把自己和白霜全都妆扮成中老年农村人,乘火车去了广州。
白霜在火车上就醒了过来。
见自己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一对中老年农村人,她错愕不已。
回忆了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被人敲了闷棍。
她惊疑地打量着身边那对中老年农村男女。
在心里猜测,自己是不是被人贩子卖给了这对农村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装乖,先跟着这对农村人回他们家,趁他们不备就逃跑。
现在是不可能逃跑的,也不知道人贩子给她吃了什么药。
她全身发软没力气,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求救都做不到,怎么逃跑?
到了广州,三个人在一家黑旅社住下,林蓜和吴晓茧才卸了妆,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白霜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们是谁?”
吴晓茧为了在林蓜面前搏好感,对着白霜就是几脚:“我们是谁?当然是送你上天堂的人咯!”
白霜听到“天堂”两个字,以为要杀了她,吓得面目全非。
沙哑着嗓子,求他们不要杀她,她可以卖淫赚钱供他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