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香娥性贿赂的丑闻只在早上在学生当中掀起了一股小小的风暴。
还没到中午,关注此事的人就很少了。
再怎么说,进入青大的基本上都是学霸,八卦一下只当放松,谁会把这种烂人烂事放在心上。
中午,林麦正坐在学校食堂吃饭,一个人坐在了她对面。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戴着鸭舌帽的盛宁桥。
盛宁桥是来向林麦汇报史导演和廖总监的惨样的。
他们全都被激愤的观众给打进了医院。
林麦吃惊不小:“那些观众是拿什么打他们,居然把他们打到医院去了。”
“用泥巴和烂菜叶,你可别小看了泥巴,还是有些重量的。
史导演和廖总监,一个被泥巴打得鼻子出血,一个被泥巴打得一只眼睛都肿了。”
林麦不仅不同情,就差拍手叫好了。
盛宁桥前脚走,后脚孙总经理也派了助手来学校,问林麦,现在已经水落石出了,毛香娥性贿赂导演和总监才取得了冠军,新闻发布会要不要提前举行。
林麦的回复是,不用提前,按计划进行即可。
……
徐青芽按照林麦的指点,当天上午就去医院花钱买通了医生,开了一份肾病综合症的诊治单。
以在老家看病费用低,而且还有父母家人照顾为由,向辅导员申请三个月的病假,回老家治病。
徐青芽的辅导员是个很善良的女老师。
虽然
对徐青芽的印象不好,但是考虑到她家庭贫困,治病对她家而言是个不小的负担。
于是想在班上发动捐款,希望给她凑点医药费让她回老家好好治病。
徐青芽拼命拒绝。
她口袋里有赵烁阳给她的五百块的补偿。
除掉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养好身体,钱是足够的,因此不想接受捐赠。
其次,她觉得同学们都不喜欢她,如果搞捐赠,没有人响应,那么丢人!
可是辅导员坚持要搞捐赠,她只能被迫接受。
当她忐忑不安地站在讲台上接受同学们的捐赠时,发现同学们根本就不计前嫌,全都向她伸出了援手。
大家从自己的津贴中抽出一块两块甚至五块钱捐给她。
不少人鼓励她在家乡好好治病,等病好了,就回学校继续念书,落下的课程他们会帮她给补上。
徐青芽听着那些温暖人心的话,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等她回到寝室,一个室友拿出六十多块钱给她。
没好气道:“这是我们寝室和林麦寢室所有室友捐给你看病的钱,你一定要好好看病,听见没?”
如果以前有谁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跟徐青芽说话,她早就作天作地了。
但她现在却只有愧疚和感动。
她问:“两个寝室怎么捐了这么多钱?太多了!”
室友们都道:“你不知道林麦是个大款吗?
她一个人就捐了五十块,我们没
捐多少的。”
徐青芽突然对着室友们鞠躬:“以前都是我不对,心胸狭隘,总是故意找茬,想让你们让着我。
你们不让着我,我就到处说你们的坏话,还暗中给你们使绊子。
实在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
室友们摆摆手道:“原谅你不是问题,希望你以后别这样了。”
徐青芽难为情道:“以后保证不会了。”
第二天,她偷偷踏上了去翼省的火车,处理肚子里的胎儿。
......
尽管白爸爸义正言辞地跟杨妈说,他会收拾她小儿子小儿媳,可杨妈并没当真。
她知道白爸讨厌她,可那又怎样?
说到底两家是亲家,她就不信白爸爸会做得太绝。
看在他大女儿的面子上,他也不敢做得太绝,除非他不怕她搓磨他大女儿。
星期一平安度过,星期二也平安度过,白爸爸那里毫无动静。
杨妈心里得意极了。
笑话白爸爸雷声大,雨点小。
可没想到,第三天她就等来了噩耗。
不仅她小儿子被单位精简了。
就连她在街道办工作的媳妇也被辞退了,说她上班迟到,下班时间没到,人却早走了。
她小媳妇工作的那个街道办小工厂效益不行,每个月只能领个生活费。
收入少,厂里的职工工作没动力,迟到早退那是普遍现象。
大家都这样,可偏偏到了杨妈小媳妇黄桂英这
里就不行,明摆着就是整她!
可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用,一个街道办的厂子,里面的职工连编制都没有。
想开除谁,想留谁,不都是领导说了算吗!
即便找领导理论,人家可以编一大箩筐开除你的理由。
以前领导对黄桂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