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这时天际处,一片炫彩流光冲来,看其阵势,不下于百十人,浩荡威势席卷长空,让人退避三舍,不敢直视。
“仙月宗的人来了!”
“嘶!大半金丹修士,其余最差的都是筑基后期的修士!”
“嘿,这下青阳宗这位有的好看了!”
“是啊,一个人带着几个徒弟也敢来堵叶家门口!”
“只怕是出气不成反而再受气咯!”
“....”
远空的黑压压人群再退数十丈,各自动用远目术观察这边,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大见世面惊叹连连的。
就见那流光之中,一道更快的遁光从中飞来,而后光华一敛的落在了战车上。
正是去了多时的虞燕玲。
“夫君,仙月宗的同道妾身大多数已经给你叫来了,如何处理此事,全凭你一人。”
虞燕玲轻声道。
“徐道友,别来无恙啊!”
一道长笑声传来,一名年逾六十多岁的老者飞身而至。
徐正阳身形不偏不倚,点头视之,话语平静道:“化道友,一别数十年,想不到你也迈入金丹后期了。”
“侥幸罢了!”
化姓老者哈哈一笑。
而后,又有几个仙月宗的金丹修士纷纷说了一句客套话,便算是打了个照面。
至于另一些,则是各个脸色冷漠,不发一语。
“徐道友为何堵在此处,不上仙月宗一叙?”
良久,一名美妇脸色淡然的开口问道。
徐正阳道:“我青阳宗与仙月宗渊源日久,自是不必为了小徒之事而伤了两宗和气。”
“呵呵,渊源日久一事,青阳宗还有脸提么。”
另一名美妇冷口一笑道:“若非你青阳宗的阳山老祖始乱终弃,我月莲祖师何至于郁郁而终,坐化在孤月峰。”
“芊道友此话过于武断了,老祖之事,谁是谁非岂是我等晚辈能猜度的。徐某此来既不想伤和气,又不想忍气吞声。”
徐正阳不咸不淡道:“某之为人,诸位皆知,生平爱剑喜酒,更是护短,如今徒弟被他人仗势凌压,几近身死,我岂能坐视不管?”
“仗势凌压?不尽然吧!”
一名老妪话音转冷,漠声道:“修仙界自古弱肉强食,平辈间实力不如人,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徐道友的身份,何必亲身来此为难一个后辈?今日更是堵在其家族,难道是想行灭门之事!?”
“筎道友何必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真要是如此徐某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徐正阳先是呵呵一笑,而后脸色陡然一沉:“那后续动用整个家族力量更是伙同几大宗门进行封杀式不依不饶的非要置我徒于死地呢!”
老妪脸色阵红阵白,顿时语塞。
“徐道友误会了!”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下方叶族中传来,一道年迈的身影出现。
这是一个百八十岁身穿大喜袍的老髦,其褶皱脸上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们叶族哪里是要置令徒于死地呀,纯粹是想保护他!”
“呵呵,承天那孩子不懂事误会了什么,我们还能跟着犯糊涂么!只是想跟令徒道个歉,大力补偿一番罢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顿觉有理。
先前那语塞的老妪闻言脸上一喜,刚想要说什么。
“恬不知耻的混账东西!”
哪料徐正阳闻言大怒,掌手一翻,一道如细丝般的恐怖剑气刹那闪过长空,虚空一阵颤抖,连破空之响都来不及发出,咻!
噗!
不等老髦脸色惊骇做出什么反应,他的人头刹那滚落高空!
远空黑压压的人群顿时大惊失色,这可是一位金丹中期的修士,就这么被人一击毙杀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仙月宗金丹后期修士连援手都没来得及,脸上是惊怒交加!
“祖爷爷!”
这时,一个健硕颀长的俊俏青年脸色惨白的大叫一声,就要冲出。
却被那名老妪死死按住,望着徐正阳的脸色阴沉而可怕。
“叶族不依不饶追杀我徒整整两年,化龙郡哪个修士不知,还敢在徐某面前信口雌黄,不知死活!”
徐正阳冷声说道,不屑去看。
陆起尘几人都是被师尊这突如其来的雷霆手段惊了一跳。
虞燕玲默然不语。
“道友欺人太甚了!”
一股恐怖的法威自叶族下冲来,一道身影出现。
却是一个长相普通的青年!
此人平平无奇,甚至五官颇为秀气,唇红齿白,穿着麻白长衣,背负双手飞上。
正是叶族老祖,叶败!
叶败脸色阴沉至极,沉声质问道:“徐道友有话不妨好说,何至于杀我族弟立威!”
“哼,徐某自是好说话,但也不是只山野猴子,谁来都能戏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