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哪里会弄女子的头饰。
何况陆卿菀今日大婚,头上的凤冠发髻更是难上加难,让她拆凤冠,属实是为难他了。
陆卿菀顿时为难了,“那怎么办?”
这凤冠她也不会拆啊!
让普通丫鬟来倒是没问题,就怕不小心把上面的药物
残留蹭没了,再找不到任何线索。
这样,她就成给凤息梧投毒的最大嫌疑人了。
僵持之际,凤息梧开口了,“本王来拆。”
“你……”
陆卿菀迟疑着望过去,就见凤息梧拿出了一双薄如蝉翼的手套,正在往手上套。
对上她怀疑的眼神,凤息梧非常淡定,“本王常年练功,可屏息不吸入那上面的药物。”
“好吧。”
陆卿菀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只好将脑袋递给他。
脑袋伸到一半,她警惕道:“你不会伺机报复吧?”
凤息梧无语沉默,陆卿菀默默将脑袋递过去,凤息梧便警告她,“不想让本王挟头报复,就闭嘴。”
这死妮子这张嘴太能叭叭了,他真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小细脖子扭断了!
古代女子的发髻本就复杂,大婚的发髻更不简单,饶是凤息梧说的那般自信,也拆了一刻钟。
陆卿菀脖子都快断了,歪着脑袋为自己辩解,“不是我下的毒。
这种下毒手段,一经发现,你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我没这么蠢。”
“本王没有怀疑你。”
凤息梧头上还顶着几根银光闪闪的银针,“你让离阳拖住喜堂的人,是怀疑下毒之人在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