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丢下了手中的长枪。
故遗名已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他顺势封了冷溶月的穴道,睁圆了双眼,血丝爆裂,他已兴奋到了极致,一个神的顶级兴奋...
“故苍琼!”他推开冷溶月,冷溶月踉跄倒地,不能动弹,随后,他又缓缓来到殇沫身前,一脚将殇沫踢至十尺开外,俯身捡起了地上的‘苍琼剑’,“你不是不允许我将你拔出来吗?如今...已经有人让你脱了鞘,你还不是被我握在了手中!嗯!”
地火在炸裂,殇沫的身子已在石阶的边缘,他的侧身已在冒汗,渐渐湿着地面...
这时,帝王石座的后方,也发出了一声女子的嘶鸣,只见柳韵锦东倒西歪的走了出来,邢云飞皱眉展臂,紧跟呼唤,“韵锦...韵锦...事到如今,韵锦你就认命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有事...韵锦,你就听我一次吧...”
“大师兄...道不同!不相为谋!”柳韵锦没有回眸,她咬紧牙关,艰难地爬到了冷溶月的面前,两姐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泪水浸湿了所有的悲情,“溶月,阿姐在,阿姐在...只要有阿姐在,溶月便就不会孤单...”
“阿姐...”冷溶月花容全失,钝痛难耐,“阿姐...你并不欠溶月任何,只恨命运让我们两姐妹相逢甚晚,没能好好地嬉戏长伴...”
“如今也不晚...就算是死,阿姐也会陪着你...”柳韵锦露出了淡笑,这世上最柔情、最暖心、完全可以融化掉一切的淡笑。只是,笑中有泪,泪中含笑,“阿姐一直会在溶月的身边,一直会在...”
“阿姐...溶月对不起阿姐,溶月和殇沫....和殇沫....”冷溶月言语难出,哽咽难舒...
——对于冷溶月这样的女子而言,有些事情是说不出来的,这也便是这世上女子与女子之间的区别。
柳韵锦眸光柔暖,轻轻抹去着冷溶月脸上的泪水,手掌渐捧冷溶月的脸颊,抬指舒展着冷溶月那再也无法展平的柳眉,“阿姐知道,阿姐都知道,溶月喜欢殇沫,对吗?阿姐本就无心与溶月争抢,阿姐只是想在有可能的时间里,多陪陪他罢了...”
“不是的...阿姐...”冷溶月持续哽咽,“溶月趁阿姐不在之时,和殇沫...和殇沫...”
“呵呵呵...趁她不在之时,我的好徒弟都做了什么?”故遗名手持‘苍琼剑’,打断了两姐妹的对话,一步步地走向两人,“你们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趁人不在之时,做出一些自认为很了不起的事情!”
“你们真的了不起吗?!”故遗名又骤然发怒,“你们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你们大无畏,你们大无私,你们了不起!!!”
他迟迟抬起手中的‘苍琼剑’,眸光涣散,“你看到了吗?她和你一样,都喜欢随着自己的意愿去拿主意、去做事,可最后呢?痛苦的又何止一人!何止一人啊!”
突然,‘苍琼剑’垂落,直插地面,他却拼着全力,依旧紧握着剑柄,“怎么?你在愤怒吗?这就是你设下的血咒吗?就算我碰到你,你也会变得沉重无比,让我根本拿不起来吗?!”
“我这就将你融掉!和‘灭影刀’一同融掉!这世间根本就不需要有两把绝世神兵,有一把就够了...有一把就够了...”他向地火走去,又辗转回身,拎起靠在帝王石座旁的‘灭影刀’,呈跑动状,再次向地火所在的方位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