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家逢变故,使她瞬间成了无依无靠之人。素海棠见她容貌端庄,举止言谈甚至淡雅,便以玉面公子之妆容,收下了她,只交待了在城下候我,并无其他过多言语。”郭明轩,有些失落,道。
“那绿衣女子如今…”殇沫,迟疑道。
“如今,她已然在天翱门与早已寄居在此的百姓成了婚,生活甚是安逸。可....当天解她之忧的玉面公子,去向却成了迷…”郭明轩,无力道。
“哎,天翱门碧瓦朱甍,层楼叠榭,钟灵毓秀、地灵人杰,乃是一修身福地。为此福地,素海棠必是倾尽所能,而她...如今又在何处....”郭明轩凝望高台,又缓缓道:“每每登入高台都会不禁吟诵到李白的那首:夜宿山寺来。可就算星辰可摘...海棠也亦不可得...”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
“师父….”殇沫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默默的望着郭明轩那秋水深眸,含泪欲缀...
也许素海棠已然成为郭明轩心中的一道遗憾,这道遗憾无关男女之情,而是一道来不及追忆的风景线…
碎花灰头暖日光,寥寥草迹追忆慌。
屋舍初颜交桌旁,荷月微风格外凉。
路口错觉似相逢,举手投足寻相同。
清新脱俗亦明朗,梅守自尚雪中狂。
拂过微风有花香,未到争艳伊人藏。
高台亭前水岸旁,只见夕阳旧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