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带点人,把北国银行围了。”
武沛很是兴奋,他早就看这群愚人众不顺眼了:“夜兰大人,要动手了吗?我第一个支持!”
“想什么呢!是秘密监视。知易警惕性高,不代表和她喝酒的人警惕性也高。既然这样,我们换个人盯梢就好了。”
一旁的文渊则有些担心:“可是夜兰大人,如果被发现的话,可能会上升成外交事故……”
夜兰点了点头:“我知道。但你没发现吗?知易是把他的一切都赌在了这里。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我们也要冒险风险。”
范昊摆了摆手:“没有什么风险的。夜兰,关于外交上,你还是嫩了点。我们从来没有监视至冬使者。只是当初帝君陨落一事在民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人们早就怀疑愚人众了,故而可能会发生一些报复性举措。我们不过是替他们着想,暗中保护至冬使节罢了。”
夜兰满脸的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真的这么不要脸的吗?
夜兰缓慢地从范昊脸上将视线挪开,告诉三个跟班执行命令,另外多做一手准备,在所有知易可能去的地方都留人观察。
随后夜兰便和范昊前往岩上茶室休憩等待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郎情妾意,干柴……咳咳。
面对范昊,夜兰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以前在范昊手上折辱过几次,甚至还被他袭胸调戏。
自己是极其厌恶这个男人的。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虽然自己仍然很讨厌这个男人的腔调、做事方法、轻浮性格、总是一副坏笑的脸庞。
可不知道为什么,越看他越顺眼了,跟他共处一室,摸鱼喝茶都变得有趣了起来。
自己……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吧?
不能吧!
正在掰着手指头纠结呢,手下的跟班来报,愚人众大使尤苏波夫不久前独自离开,往青墟浦的方向走了。
“看来他们把接头地点选在那里,倒是个不错的选择。青墟浦魔物丛生,也因此人迹罕至,选在那里就不用担心被人撞见。走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此行还会有【意外收获】。”
“哦?这我倒是很感兴趣。”范昊跟着夜兰,一路追随到青墟浦来。
看着巍峨耸立,险峻奇绝的青墟浦,夜兰说道:“这里就是青墟浦,遗迹众多、魔物丛生,路过这里的行人往往都会绕路离开。以前我调查过这里,大致记得上次开发的入口,走吧。”
夜兰带着范昊钻入曾经开发时挖掘的隧道,一路上轻松解决掉所有魔物,然后悄悄咪咪、偷偷摸摸地来到了遗迹最深处。
“嗯……闻味道就知道是好酒,难得你费心了。来,咱们干一杯。你先来,请!”
刚一埋伏起来,就听见那位来自至冬的使节尤苏波夫的话语。
二人连忙屏息凝神,仔细倾听这两位的谈话。
狭小逼仄的空间中,夜兰被迫和范昊挤在一起。紧紧挨着范昊的胸膛,夜兰觉得范昊身上烫烫的,把自己的脸都给烫红了。
男人的气息炽热,不像自己,女孩子家的,常年手脚冰凉。
范昊一低头,就能看见两团被挤压得变形的浑圆,那枚防伪标痣实在是太诱人了。
男孩子对于一些东西的喜爱不会因为时间而变化。
“咳……咳咳……抱歉,抢到了。这么烈的酒,我也是第一次喝,还真有些不习惯。”
知易一口干了杯中的烈酒,装作不知尤苏波夫的想法一般,很是寻常。
角落中涨红了脸,姿势暧昧的两位赶紧抛掉脑中纷乱的思绪,继续偷听起来。
见知易喝了酒,尤苏波夫笑了笑:“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跟我们做朋友,酒是不能少的。”
“咳……我尽力适应。”可以看出知易有多不会喝酒。
角落中,夜兰悄悄问道:“喂,你们那里都这么喜欢喝酒?”
范昊低下头,凑到夜兰耳边说道:“首先,我不是至冬人。但他们确实很爱喝烈酒,众所周知,在至冬,水是可燃的。”
夜兰的耳朵被范昊的气息吹得滚烫,连范昊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一杯酒下肚就撑不住了?这点酒量怎么行?当初看你面不改色地往辅料里掺毒,拿去给自己的老师煮汤喝,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尤苏波夫显得十分的不屑:“来,再倒一杯,我们边喝边聊”
知易连忙起身,谄媚地为尤苏波夫空了的酒杯斟满酒:“好嘞。我那也是赶鸭子上架,下毒这种事,听着就让人手抖。我这个人胆子小,每次下毒,都得回家躲几天,生怕被人看出来。”
尤苏波夫点了点头,对知易的表现很满意:“我知道你不容易,我的朋友,之前真是辛苦你了。但不得不说,在下毒这方面,你确实是个天才。我们从至冬带来的毒药和这酒一样烈,你通过研究出了不易察觉的慢性毒,又想出了用鱼汤下毒的方法。用鱼腥味中和毒药特殊的酸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