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生昨夜又痛又臭的晕倒在院子里。
林娇娇让春三郎拿树藤捆着,把他拖到村东头林子里。
挖了个形似陷阱的坑,丢了进去。
铁夹子没取下来,只是好心的给他那处涂了止血剂,能保证他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这么喜欢女人,不让他尝尝当女人的滋味,死了可就太可惜了。
郑秋生一早睁开眼,立刻就被剧痛包围,差点又晕死过去。
缓了一气,费力的掰开手上的铁夹,颤抖着往胯下一探。
欲哭无泪,原属于自己的那些,却只剩下裤子布能上下连着。
求生的本能让他从坑里爬出来,大喊救命,被早起的妇人发现,见他一身的血,忙回去叫了人来。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卫生所。
卫生所的大夫见情况如此惨烈也很惶恐,先帮他把手掌上了药包扎好,才小心翼翼的给他褪下裤子。
得……铁夹子做了个完美的阉割手术,连点骨头碴都没留下。关键是,一夜的功夫,那处伤口居然完全愈合了?
就很离谱。
“通知他家人吧。”
“大夫,他这要不要紧?问起来,我咋跟郑家人说?”
卫生员沉吟片刻。
“就说,恭喜他们家喜得千金?”
……
郑家人得了信天塌了一般,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一看他那样子,郑母忍不住抱着郑秋生痛哭不止。
郑秋生被压着肚子,顿时满脸涨红,青筋毕露。
郑母心疼道:“闺女……不是,儿子,你还有哪不舒服,跟娘说。”
“我想撒尿,憋不住了……”
因为那处愈合的太好,连个缝也没留,卫生员只好紧急动了个小手术,在下面开了个小口。刚打通管道,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呲了卫生员一脸。
我去……
卫生员黑着脸擦头。
“他这状况放我们这也没啥用,伤都好了。赶紧抬回家将养着去吧。”
郑家人无法,只能用担架抬着往回走。路上才想起来问怎么回事。
郑秋生只记得自己应下苏蓉夜里去找林绵绵,后来自己去偷了架梯子,然后……
大脑一片空白。
他记不起自己有没有去过林娇娇家,因为早上醒来的那处林子,离她的院子还有不短的距离。
难道昨晚上自己绕到林子里方便,结果不小心掉进陷阱?
现在再怎么说也攀扯不上林家两个人了。只是自己弄成这样,都是听了苏蓉那个娘们的唆使,他又怎么肯轻易放过她。
他阴沉着脸,牙关紧咬:“娘,把我抬到苏蓉家,我要找那贱人算账!”
……
郑家来砸门的时候,邓寡妇正跟媒人和领来的男人寒暄。
那男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面相上不是很显老,身子壮实,穿戴也崭新干净,看起来家境应当还不错。
“我前头那个,上去几年病死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如今我孑然一身,家里也有几亩田地,想着能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以后老了也算有个照应。
你家苏同志年纪小了点,嫁给我的确受了委屈。不过若她肯踏踏实实同我过日子,我一定好好待她。”
邓寡妇满意的点头。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见苏蓉还没出来,照着屋子喊了声。
“苏蓉,你磨蹭啥呢?”
又掉头跟两人解释。
“闺女脸嫩,不好意思,我再去催催。”
那男人之前见了苏蓉一次,也喜欢她容貌娇俏,性子温顺。
闻言忙笑道:“婶子不着急,莫催她。”
这会门口一阵敲门声,震天响。
“苏蓉你个贱妇,还不滚出来!”
邓寡妇脸色一黑。
“你们且坐一会,我去看看。”
那汉子与媒人对看了一眼,点点头,没挪步。
门一开,郑家人冲进来,进门就喊着让她把苏蓉交出来。
邓寡妇不明所以,见一大家子来势汹汹的,还当是为了进城指标来算后账的。
扯着嗓子吆喝:“那指标已经让林绵绵那贱丫头夺了去!你们要算账就去找她!”
被郑家人推了个倒仰,摔倒在地。
郑秋生的大哥叫郑秋明,正好没上班,今天也跟着赶来。
进到院子,问清楚位置,上前一脚把苏蓉的屋门跺开,扯着她的衣领子拖出来,丢在院子里。
“你们要干什么?”
见苏蓉被打,那汉子要上前帮手,被媒人死死拉住。
“先看看再说。”
媒人心中懊恼。
之前听说了这家闺女的些乌七八糟事情,本不想应下。
架不住邓寡妇给的红包多,觉得远嫁了也就闹不出什么来。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