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本城主之观察,此人至少在灵力中阶以上,只是此人相当低调,深居简出,从不与武者交过手,未能完全判定深浅。”
其实那天云雷打吴队长时,萧敬城主就隐身在附近,原本他想出手制止的,因看不清云雷的底细,而放弃了。
“什么?不就一个灵力中阶的武者,我还以为是灵力后阶圆满呐!”
“萧城主你先不要插手,我自有安排了。”
听闻云雷只是灵力中阶,宁玉俏脸露出皎洁的笑容,今天虽没弄倒严府,但城主府与严府的关系已彻底破裂,目的已达到。
在严府内院,严松爷孙两人与云雷刚刚用饭完毕,几人胃口都不好,一桌菜基本没动。
“幸得张管家及早安排,才让严府免去此次的浩劫。”
严松一副死而复生的语气叹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呐!”
“严老,你爷俩后悔吗?接下来可能随会小命不保。”
“要不,把严府解散了吧?”
云雷一脸冷笑,吓唬着他两人,当然此时云雷如此疯狂的话语,是考验着他们两人。
为了自身安全问题,云雷须想好万全之策,给自己留好后路。
虽然当初一手策划出来的严府,现有点小成绩,但与性命攸关相比之下,云雷还是能分好轻重。
有了打造严府这次的实践,云雷随时就能如复制粘贴般再造一个严府出来。
“云哥,我不后悔,自从跟你在一起以后,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看爷爷严松唯唯诺诺迟疑着,心里急的严靖连忙开口表态。
严松似乎察觉到云雷的意思,老脸一红,连连道歉。
“目前,严府与刀剑阁对抗原本没什么的,但现在城主府的加入,已超出我们严府太多了。”
“往后,严府在浮土城的日子会越来越艰难。”
云雷把事情慢慢摊开说。
“就算今天我不动手,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不如早点撕破脸皮,让所有的车、马、炮摆到明处来,我们还能见招拆招。”
“争斗短期还好,但长此以往,严府必然倒下。”
最后,云雷把最坏的打算告诉了两人。
而望着两人失魂落魄地离去,云雷一阵苦笑。
不想冒风险,又想享受富足的生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眼看丢失的财富,就算失去小命也要守着。
老汉严松的犹豫不决,云雷是谅解的,毕竟爷孙两人的安身立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严靖这孩子在身边的这段日子里,成长还是有目共睹的,让云雷很欣慰。
“既然如此,我也跟着赌一把吧!”
云雷心中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人生难得几回搏,搏出一番自己的天地来。
坐以待毙?
眼看着严府的消亡,随着曹宏一道又一道不利的消息传来,浮土城的三大世家加入了打压严府的阵营。
“三大世家?黄家,林家,蔡家…………”
果不其然,有萧敬城主的号召,浮土城的各方势力纷纷站队,誓与严府划清界线。
少了浮土城皇亲贵族及富商的顾客,严府中的器阁销量迅速下滑,原本经上次搜查影响,云雷已下令撤下部分涉及军工类商品,进行规避风险。
一味忍让,只会让敌人认为没有底蕴的严府特好欺负,软弱无能。
为了解决眼前困境,云雷曾领着严松爷孙两人去城主府拜访萧敬城主,被萧城主打哈哈,说严府被打压是子虚乌有之事。
两个月时间过去了,随着时间推移,器阁的生意一落千丈,几十口人要吃饭,虽一夜暴富的云雷也顿感吃力,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为了减少支出,只能关闭了器阁,选择壮士断腕。
严府关停器阁后,让浮土城这帮狼狈为奸的贵族暗地笑话不已。
这些小道消息,经曹宏传入耳中,云雷气的不行。
想以器阁撬动浮土城这群衣冠禽兽,是云雷想得太天真了,毕竟人家关系底蕴在哪里,刚好得罪了刀剑阁的利益,又扇了城主的狗腿子,人家自然要找回场面。
云雷被以为打了城主的狗。
要么,他们就明刀明枪来干一场;
要么,打痛他们的狗让他们知难而退。
完全没有想到,他们来阴的,只是联合亲信贵族,两个月就把器阁扼杀在摇篮里。
关闭器阁的生意后,整个严府处于闷沉的压抑氛围中,但云雷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严松爷孙两人急得像锅里的蚂蚁,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夜里,房间里的云雷脱去了夜行衣,从怀里摸出几张纸,借着灯光认真阅读着。
“萧敬城主,灵力中阶武者。”
“黄振家主,灵力中阶武者。”
………………
“严府里有细作,身份不明、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