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哪儿了？”
他是在单位食堂吃过午饭回来的，到家时乔月就不在家。
乔月吃着葡萄，闻言坐直了身子。
“确实是有点儿事。”
之前她还在想，设计稿的事她没个人商量，没想到程景渊这就回来了。
当即，把和苏琳的约定和程景渊说了一遍。
“你会设计服装？”
程景渊倒是没想到她还会这么一手，且还被服装厂看中了。
“也不算会吧，就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衣服穿，之前你也见过的，不过巧了，那老裁缝的女儿喜欢我设计的样式，想买几个样子在服装厂试一下，你也知道，现在服装厂的效益并不好，南边那些新款服装一过来，他们根本没有什么竞争力。”
这些程景渊当然知道，只不过用乔月设计的服装样式试一下，这怎么听着都有些玄幻。
服装厂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草率了？
程景渊没去多问她和苏琳的合作事宜，而是让乔月把她之前设计的稿子拿给他看一下。
他怀疑乔月被人骗了。
什么老裁缝、服装厂，万一是个团伙呢？
听说有的地方会哄骗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然后趁其不注意把人卖到偏远山区给人家做媳妇儿，他的小人儿……
程景渊看着从屋子里出来的小姑娘，心口发紧。
接过来她手上的稿纸，又看了人一眼，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乔月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挨着他坐了下来，“有什么不对吗？”
是有些不对，可总不能说他在担心她被拐卖到山沟沟里，给别人做媳妇去吧。
没回答乔越的问题，目光落在稿纸上。
只是一眼，眼神就变了变。
他不是搞设计的，不过作为科研人员，图纸还是会看的。
乔月这几张纸，线条流畅，构思分明。
先不说图纸上衣服的样式，这个画图水平就不低。
“这是你自己画的？你什么时候会画这个了？”
乔月上辈子是有绘画功底的。
那个鸡娃的年代，她也没少被鸡。
只不过如今的乔月是不会这些的，但是她不慌，只道，“这个很难吗？不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画出来吗？”
程景渊，“……”
看她说的轻松，心里不由得感叹，他的丫头就是聪明。
“你说跟你合作的是服装厂的副厂长？”
程景渊把稿纸还给了乔月。
衣服的款式他看不懂，不过也知道，小姑娘穿的衣服确实很好看。
以前也只以为是她眼光好，会挑衣服，没想到都是自己设计着找人做的。
乔月点头，“苏琳，三十多岁，性别女。”
她这会儿也明白刚才程景渊的反应了。
一是不相信她的实力，二是怕被人骗了。
乔月没打算瞒程景渊，甚至还想让他帮忙把把关，争取最大的利益。
合同的事她确实也不太懂。
“这件事先这样，我帮你打听一下，另外你说的那个合约，如果可以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这是你的劳动成果，争取最大的报酬没有错，却也像对方所说，你现在身份在这儿，确实没办法再争取到什么，等到这一期的合作见到成效，以后就都好说了。”
他没想到他离开的这些天小丫头竟然干了这么多事。
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之前你说不想去上学也不想去上班，就是想做这个吗？”
“那倒没有，这个真的只是个巧合，不过我是真没打算上班，程景渊，我想自己做点儿事，摆地摊开小店都可以，就是想自己干。”
之前她手上资金有限，想着先小打小闹，摆个地摊什么的。
等到存下资本再租店。
如果和服装厂的合约谈成了，她的启动资金足够开一家差不多的小店了。
当然，主要还是想以电子产品为主。
她又把自己的想法和这段时间在云城的考察结果和程景渊说了。
程景渊开始听她说摆地摊时微微蹙眉。
想到的是市场上那些起早贪黑，不分冬夏的小商贩。
风雨来雨里去，不管外头日头多大，冬天寒风多冷，都守着自己那块儿地盘。
实在是太辛苦了。
她的小姑娘娇花一样，他怎么舍得她去受那个苦。
可听到乔月后边的分析后，再一次被她大胆的想法所触动。
他也清楚南北市场的差异，利用这个市场差异来赚钱，这个想法并不突兀。
可从乔月嘴里说出来，她还做了详细的市场调查，这就让程景渊感到大胆和触动了。
尽管如此，程景渊还是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伸手握住小姑娘的小手，神情认真。
“丫头，不管是你哥把你交给我，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