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店老板娘的技术真是可以,刘花一穿上,立即勾勒出优美的线条,火辣的身姿,随着刘花一摇一摆走路的节奏,扑腾跳跃的胸脯,如同兔子般在奔走。惹得路人频频回头,甚至有人驻足观赏。
迎面走来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也纷纷被刘花的身材吸引了,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故意靠近刘花,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狠狠在刘花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哎呦……”刘花吃痛,转头怒目圆睁瞪着刀疤青年。
其余人问刀疤脸:“铮哥,味道怎么样?”
“味道嘛,就一个字,爽!”刀疤脸咂咂嘴巴,饶有余味地说。
众人大笑,笑得前仰后倒。
刀疤脸正要得意地发表心得,就见一团丰硕的影子扑在跟前,“哎”一声未了,头上就被一顿爆击。
“哆哆哆”“哆哆哆”“哆哆哆”
每三下作一停顿,三个停顿下来,刀疤脸头上多了九个包。
沈涛摸了摸头,心中犹有余悸,上次挨了一下,算是刘花手下留情了。
刀疤脸混迹社会,成为一个小头目,也上个不小场子,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就被挨了揍。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有这狂暴的攻击力。
他双手抱头,脸上眼泪鼻涕纵横,嘴里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沈涛感同身受,十分同情刀疤脸的外境,九下,九个鼓包啊……
“干什么,要反了,臭婆娘……”同行的几个混混反应过,去拉刘花。
刘花早已退回沈涛身边,沈涛暗暗叫苦。
今天有点头昏眼花,不能硬碰硬。
“各位,这是咱小妹,打小脾气暴躁,今天多有得罪了。”沈涛“嘿嘿”一笑,打圆场。
刀疤脸呲着牙,终于缓过劲来。狠声道:
“你他娘的一句多有得罪就打发人了?今天不打得你跪着喊爹你休想走人。”
几个人围上来,就要动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沈涛操起扁担一横:“来一个挑一个,来一对挑一双。”
两个凶恶的喽啰想打头阵抢功,结果被沈涛一扁担一个,一个被打在手背上,“呼呼”地叫痛,一个被敲在脚踝外,抱着脚在地上转圈圈。
其余人见沈涛有武器在手,不敢贸然上前,一个个摸着拳头,远远地围着沈涛打转,寻找下手的机会。
僵持了一会儿,远远地来了一群人,一个个拖着铁棍和棒子,”乒乓乓乓”一阵铁器与木头交击的声音,场面颇为壮观。
四周看的人群乱哄哄散开,唯恐避之不及。
“来援兵了。”混混们又惊又喜。
原来其中一个混混早早去报信,搬了救兵。
刀疤脸立即迎上前去:“哥,就是那个乡巴佬,在这里耍恶横,还有身边那个浪蹄子,凶得很。”
说完摸了摸头上的鼓包,这一摸不要紧,一摸更疼了。
来人问:“你是不是对那女的做什么了,冯疤子,你揩油占女孩子便宜的事没少干,欺负老实人的事老子可不帮你顶包。”
沈涛听声音有些熟悉,定晴一看,那不是猛哥吗。
“猛哥。”沈涛叫了一声。
“阿涛。”猛哥又惊又喜,“怎么是你。”
说完转身对那些随从吼道:“把家伙收了,自己人。”
众人收了家伙,刀疤脸傻傻愣在当场。
猛哥热情地上前扶着沈涛的肩膀:“几天不见,怎么显瘦了,脸色这么差。”
刘花嘴里哼了一声:“猫哭蚝子。”
猛哥看了刘花一眼,乐了:“姐姐这身材……这穿着是诱惑别人犯罪啊。”
刘花恼道:“什么人跟什么人在一起。你跟那些人一路货色。”
沈涛说:“她叫刘花,是我同村的一个妹妹。”
猛哥连忙给刘花道歉:“对不起,花姐,花姐漂亮,就是想赞美你而已。没别的意思。”
冯疤子走到面前:“猛哥,我这头被这女人敲了九个包,就这么算了。”
“还想怎么地?”刘花双手一叉腰,杏目圆睁,“老娘屁股都被你掐肿了,我没把你的头给拧下来,算你走大运,难不成九个包算少,再来几个。”
冯疤子头一缩,不敢作声。
刘花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女人,明知自己人单力薄,干起来要吃大亏,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冲上去硬干,如果不是猛哥出现,她与沈涛二人早已躺下了。
现在有人撑腰了,更是有恃无恐,把冯疤子的头再敲几个鼓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猛哥对冯疤子说:“你非礼花姐在先,她打你几下,也扯平了,别啰里啰嗦的,就这样了”
冯疤子狠狠道:“扯平?猛哥,请原谅你这个帐我不能买,我就随意摸了一下,汗毛都没动她一根,她就给我来这么狠的,他娘的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