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卖国女干贼,人人得而诛之”。
形势瞬间翻转,似乎被审判不是他们,而是在座每一个人。
“混账”小林夕郑重拍了一下惊堂木。
“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保家卫国的忠诚之臣,哪里有你说的女干佞,你们再不说实话,便大刑伺候”
别说,小林夕这幅狐假虎威派头,确实有几分叶弘影子。
自然小林夕也是在假扮叶弘。
“叶弘,你个卖国女干贼,你勾结奴首,意图谋国,人人得而诛之”那几个黑衣人还是不肯罢休,冲着小林夕怒骂。
“你们说叶弘是女干佞?他勾结匈奴,那不可能,他和铁弗部势如水火,怎么会./..”小林夕一时情急,忘记此时自己身份了。
“你不是叶弘?快让那恶贼出来受死”这几个黑衣人被抓,依旧誓言诛杀叶弘。
这份武林人士豪气,确实令人心折。
在场捕头也都是武林出身,自然感同身受,对他们另眼相看几分。
“我就是叶弘”小林夕急忙改口道。
“你们几个道听途说,便夜闯安邑县衙来刺杀我,其罪当诛”
小林夕回忆起之前县衙老爷审案词本来了。当然那只是戏剧。
“杀吧,杀了我们几个,外面还有千千万万个武林豪杰,我们会日夜不休闯入这里刺杀叶弘狗贼”
这份气魄,就连小林夕这个匈奴女人也都为之气结了。
“都给我关入大牢”小林夕用力一拍惊堂木。
自从三日前,安邑县日夜有所谓武林人士来偷袭。
人数不多,但他们都能飞檐走壁,那么高城墙也被他们轻松翻越。
只是他们还是低估特卫们强大,他们刚进安邑县城内。便被天罗地网给覆盖了。之后便一个个被押送到县衙正堂受审。
“大人,监牢已经被填满了”一个牢头凑到小林夕面前,一脸谄媚道。
“这么多了?”小林夕耸了耸肩。
“把后面养马的屋舍也一起腾出来做囚牢”小林夕对于囚人可不陌生,在铁弗部也没少做。
“大人,那可是县衙通信用的,不可啊”其中一个小吏急忙争辩道。
“什么通信,眼下安邑县四周都被那些武林人士给围了,人都出不去,还要马做什么”小林夕大手一挥,那些马匹便被驱赶出了安邑县衙。
之后,便有人开始修建新的监狱。
小林夕站在县衙最大院落中心,嘴角胡须微翘道,“看看你们还能来多少,来多少,我抓多少”。
小林夕似乎喜欢上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只是她嘴角那淡淡绒毛~胡须,却不怎么争气的飘起来,就像是狗
尾巴穗。
“夫人,你的胡子掉了”此时站在他身后账房,也就是安邑县最老账房先生。好意上前提醒。这些时日,若不是他在为小林夕算账,就凭她那半步数学,恐怕早就把县衙账目搞得一团糟糕了。
小林夕一把撤下胡子说,“我就说不要用这鬃毛,你们还说这样比较相似”。
“还有这黑墨水,都掉色了”
小林夕冲到一个水盆前,用力揉搓着自己嘴巴。
“夫人,你就委屈几日,等大人回来,一切都恢复秩序,毕竟安邑县百姓现在人心惶惶的,若是让他们知道大人是假的,他们会生出乱子的”。
这就是安邑县这几年发展太快导致。
很多流民纯粹是为了这里生活条件便赶来了,根本没有之前那些老县民那种对于叶弘大人信任和忠诚。
因此他们会很容易被外面那些人传言所影响,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大人是否已经背叛了他们。
于是县衙老人便想出这个办法来安抚人心。
尤其是小林夕和叶弘朝夕相处,对其很多细节模仿都入木三分。
使得那些老百姓彻底相信他们大人就在城内。
而外面传说那些都是编造出来的。
毕竟大人都在安邑县没有外出,到哪里去勾结奴首的。
但毕竟纸是保不住火的,这只是权宜之计,最终还要大人亲自返回安邑县才可落定。
通过这一件事,很多安邑县老人也明白一点,不是人越多越好。
而是必须要培养忠诚于大人,忠于安邑县的人。
此时安邑县很多人早已把自己和西晋隔绝开了,在他们心中早已不认外面那个朝廷,而是只认安邑县,和县尉大人了。
“叶弘也是,人都回到家门口,也不知回来看看”小林夕一边摸着嘴巴,一边抱怨道。
“他还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吗”
“难道他连自己老娘也不认了吗”
“夫人,大人或许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了吧”账房急忙打圆场。
“牵绊?什么事情还有比安邑县更加重要的”小林夕叱责一声。
账房也无奈叹息道,“眼下,安邑县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