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听到钱,那个青衣仆从不干了。
他纵身跳出来,拦在韩立面前辩解说,“我们少爷仗义施以援手,你不但不感激,还趁机要挟,世上还有如此不讲理的吗”
别看青衣仆从窜出来,可是他底气还是很弱,句句不离少爷。
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何诗婉压根没有睁眼瞧仆从,只是清冷回了一句,“不给也成,那么就让宫里人来取便是”。
说着何诗婉也不再和他们废话,转身便朝着院门走去。
宫里人?
这三个字有着莫大力量,瞬间便让几个仆役怂了、。
立刻担忧神色看向韩立。
此时韩立也是一脸苦闷。
他挣扎一下,最终还是主动追上去,拦阻女子说,“你等着,我去取来”、
何诗婉盯着韩立匆匆离去背影,莫名觉着鼻头一酸。
“自己难道就要和这样男人过一辈子吗?”
“百金?你以为我真会稀罕你们的臭钱吗”
何诗婉随口说了一句,便一脚踹开门。
大踏步走出院落,然后沿着一条街巷直接走上洛阳街头。
离开私宅范围,何诗婉便不需要再畏惧韩家人了。
何诗婉疾步走到一处生意铺子前,取出一块令牌说,“给我招几个内卫来”。
这个铺子便是王后私产,平时都被宫内宫女打理着。
因此这里也成为联通外界和宫内纽带桥梁。
随着几个宫女走出去,何诗婉则是走进铺子,找了一间干净屋子把衣衫给换了。
重新检查确认,自己并未被侵犯这才安心走出屋子。
何诗婉刚走出院落,便见到铺子门口有人聚拢。
此时一个宫女正在与人交涉。
其中一个正是青衣仆从,而另外一个面色威严,看起来十分不好招惹的人。
何诗婉踱步走到门口。
面对着二人以及他们身后数十个仆从,并不惊慌,反而态度极其嚣张道,“怎么?做了不轨事情,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何诗婉出口便是诬蔑,使得对面那个肃然男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不知道韩立和你有什么过节,但你也清楚,韩家在洛阳也算是名门望族,岂能任由你诬蔑和捉弄?”
此人神色姿态和韩立迥异,甚至何诗婉还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军中气势。
何诗婉目光扫视着此人面颊,许久才淡然一笑说,“你是要为韩立出头了吗”
“韩立乃是韩家少公子,作为韩家四当家主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男子大气凛然道。
四家主。
何诗婉明白对方身份了。原来他就是韩立嘴里四叔。
“好吧,你划出道来,我接着便是”明知对方不是韩立那么好招惹,何诗婉却不肯低头。
男子仰天狂笑起来,“你还真敢说大话.....区区一介女流,哪怕就算是你是宫里出来的,也不能公然藐视我们韩家”。
此话一出,也就给何诗婉扣上藐视韩家大帽子。
这样带回男子哪怕是对何诗婉出手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何诗婉盯着男子也不甘示弱冷笑,“就凭你身后这几个废物吗?”、
“你”男子怒不可遏,随即挥手,“来人把这里给我围了,还有这个刁蛮泼妇也给我绑了”。
以韩家势力,对付一介女流,还是不需要什么顾及的。
“你们敢?”何诗婉怒叱一声,“你们也不打探一下,这里是什么地界?”
说着何诗婉,便把一块腰牌亮出来。
上面醒目刻着四个字,“贾府专用”
在这洛阳城,敢于使用这种黄色令牌,除了宫内,便只有那个权势滔天贾府了。
看到令牌那一瞬,男子明显失神一下。
之后他嘴角微翘,胡须颤抖着说,“我说嘛,是谁敢如此对待韩家,原来是后党啊....很好....擒获了你,也算是给宫中贵妃娘娘出了一口恶气”。
这一次连何诗婉都没有料到,韩佳人不禁没有畏惧贾府令牌。
甚至还想擒获自己。
何诗婉慌乱目光瞥向街口,此时并未看到宫卫影子。
若是此时自己被捉走,那么便真的成了别人栈板上的肉了。
仓促间。
何诗婉带着一群宫女退后,试图把铺面给关上。
可是韩府仆从却如潮水般涌上来,瞬间把门给冲撞开了。
接着之前那个青衣仆从便第一个冲入铺面,冲着何诗婉一指,“把人给我拿了”。
这家伙刚才还怂的一逼,可是转眼间,却又如此凶狠拿人。
把一个狗奴才演绎淋漓尽致。
何诗婉立刻从柜台上拿起一个切东西匕首,对着仆从怒道,“别过来,我可是懂武术的”
何诗婉确实从小修习过武术,但